“人还都在呢……”她惊诧地看向聂子谦。
聂子谦一本正经地回道:“现在是温屿牵池宁。毕竟一下拍了这么多场亲密的戏,我们都还没出戏,很正常。”
楚怜心虚地转动眼珠,偷摸扫了圈四周,发现一众工作人员全在忙着收拾仪器设备,偶有几个朝他们看来的,也都表情淡定地移开了视线,大有视若无睹的架势。
反正聂子谦都不在意,她当然更不需要在意。
不仅不需要在意,对聂子谦的“入戏”,还十分的满意。
满意的她,轻动手指,穿进聂子谦的五指间。
聂子谦瞥她一眼,嘴角勾勒起纵容。
两个人十指紧扣,一路无话地走回了房车。
到了车门口,楚怜率先松开手,刚想跟聂子谦道晚安,聂子谦忽地逼近,狠狠地吻上了她红肿的唇,带着不容她反抗的侵略性,攻占她的唇齿,强取豪夺。
与温屿的那些吻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聂子谦式的,霸道又蛮横的吻。
她的背紧紧地贴着车门,无路可退,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然而聂子谦仿佛永远不会餍足,直吻得楚怜几近窒息,不得不伸手推开了他。
被推开的他,枕在她的肩上,调整凌乱的呼吸。
感受到脖颈处某人滚烫的喘息,楚怜的脸火烧般艳红。
“我出戏了。”聂子谦嗓音喑哑。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楚怜却是秒懂——
刚刚那个吻,不是温屿在吻池宁,而是聂子谦在吻楚怜。
楚怜抿了抿红得能滴出血的唇,低低地应道:“嗯……我也出戏了。”
所以刚刚回应你的吻的,也不是池宁,是我,是楚怜。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聂子谦扬起了唇角。
*
当夜。
聂子谦无法安眠。
与楚怜的房车之吻,占据他的脑海,驱赶了他的困意。
他眼底情潮翻涌,难耐地弓起背脊。
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攀到顶峰。
他浑身已被汗水浸湿,得不到纾解,痛苦渐渐盖过了欢愉。
床头上的刀片,折射着车窗外的月光,映入他的眼中。
他面露挣扎。
终究还是抵不住钻心噬骨的欲念。
鲜血涌出的瞬间,他浑身一颤,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