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了书房的时候，司空流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的表情冷漠无比，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司空墨尘和千漾，复又低下了头。他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也到处都是伤痕，想来是受过了刑了。

司空墨尘带着千漾坐在书桌之后，甚至都没有问一句司空流的动机，便冷冷开口：“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能用更简单的方法杀了清珏，却非要把他带去宁和郡王府？”

冷笑一声，司空流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看着司空墨尘：“在落红英找到我之前……我根本没想过要杀了清珏！你信么？”

不知道司空墨尘信不信，但是千漾是相信的。他们从来都没有防过司空流，司空流有一身的好医术，若真想杀了清珏，随随便便就能做到，根本不需要费那么多的周折。

那么……千漾开始有些好奇，落红英到底和司空流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一个外人，轻易就能说服司空流？

“我信。”司空墨尘的语气淡淡，看着司空流的眸色之中却全是冰冷，“所以你是为了孙茉雪吗？时至今日，你才想起来，要给孙家报仇吗？”

孙茉雪？千漾震惊地看着司空流，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扯到孙茉雪的身上。但是算一算司空流跟在司空墨尘身边的年岁，似乎……的确是司空墨尘和孙家接触的时候他们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