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空流没有否认，他这么跪着似乎很难受，挪了挪那满是血污的腿，才继续道，“你宁肯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都不愿意听一听孙姑娘的解释。将军……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有情有义的将军了！”

千漾知道，司空流嘴里的外人说的就是自己。冷笑一声，她看了一眼司空流，眼中全是鄙夷：“听你的孙姑娘解释之后，你得到了什么答案呢？你赶走我这个外人就是，为何非要对清珏下手？”

对于千漾，司空流从来都是讨厌的。即便是事情已经到了今日这般地步，他也是讨厌千漾的：“哼，那个孩子，是你在离开将军府之后生出来的，谁知道是什么人的野种？从前我就有所怀疑，只不过落红英让我更加确信了而已！”

听着他这话，千漾也是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她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什么值得他这般怀疑的：“所以你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帮了落红英吗？可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那孩子，就是司空的。你只需要在心里庆幸，你没能杀了他！”

“嗤——”司空流只是嗤笑一声，厌恶地看着千漾，“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至死都不会相信孩子是将军的！你和太子的过去，还有烨王对你的喜欢，还有你那个门派里的堂主，你是个不简单的女人，连将军都迷惑了，可休想能迷惑到我！”

说起云海游和太子，千漾倒是承认，但是这烨王是怎么回事？她转头疑惑地看着司空墨尘，而司空墨尘的眉也是微微蹙了起来看着司空流：“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的孙姑娘吗？”

孙茉雪，一边搭着淳王，一边对司空墨尘肖想。就连怀了淳王的孩子，也妄想能嫁给司空墨尘。她的确……是和自己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