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应了一声：“当然记得。”——这是秋南天认识程墨以来，身影第一次开口说话——身影并非只是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影子。

“当年还真是谢谢你啊——才有了我的今天。”程墨的话里充满了一些不舍，和一些感激。

“哈哈。”身影给予了程墨一声僵硬的笑声。

“啧，忘了给你点思想了。”说着，两团紫色的光球便在程墨的手里诞生——程墨将光球扣进了男人的身体里，男人的动作好像得到了舒展一般——自然了许多。

“来吧，聊聊天。”程墨的语气里有些欣慰。

男人扭了扭脖子，才有些猝然地开了口：“聊什么？”——程墨的声音。

“唠往事咯？这个时候能唠什么唠什么，今天被那小伙子的一句话搞得我——连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

男人转身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时钟：“毕竟才8点多。”

“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个时候睡的？”程墨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后膛枪，又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柜子上找来了一块布，将布一遍又一遍地在后膛枪上擦拭着。

男人见了程墨的行为，不由得啧啧了两声：“你的老习惯还是没变啊。”

“就像你喜欢啧啧一样，你也没变。”直到天空中微弱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了程墨手里的枪上，他才从腰间拿出了另外一把挂着的枪，用抹布继续摩挲着。

虽然在男人口中，程墨擦枪是一个老习惯：但此时的两人都心知肚明——有一场战争，在所难免。

但即便这样，男人还是向程墨确认了一遍：“连长——是要打仗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的连长二字，倒是令程墨有些发愣——一会后，他才反应过来：“是啊。”

男人有些惊诧：“……你从来没有这么肯定的说过话。”

“有一次——那个时候，我还是你的时候。”那一直挂在程墨面纱下嘴角旁的弧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荡然无存了。

“能让你都害怕的时候，那就是真的很可怕了。”男人无奈地感叹了两句。

程墨将两把擦亮的枪重新挂在了腰间，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哈哈——这有什么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死。”他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朝客厅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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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两千个字的低产真的不能怪我orz这是世界的错！世界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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