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拉了两把,这家伙却跟坨烂泥样,就瘫地上了,“艹!”他骂一句,对侯在边上的王猛几人一招手,王猛两个小弟过来,一左一右给架起,这才上了车。
半个来小时后,到了会所,把人给安排到了里面的一房间,在屋里又是苦口婆心,不管听不听的进去,给劝导了一番。
出门来,王猛一直在门外侯着,“哥!”
“人我先放你这里,你得给我看好了”,叶泽语气沉声,“只要不去赌了,随他怎样,明白嘛?”
王猛点点头,其实心里多少有些无奈的,这人现在就是一癞子,却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跟爷一般好生伺候着,遭罪啊。
“怎么,不愿意?”叶泽看出人为难表情,说道。
王猛忙摆手,却是苦着脸道:“哥,这……这魏老师要是非要去赌博呢?我这也拦不住啊?”
叶泽冷哼声,“拦不住?你这手干嘛的?他要还不清醒,就给我揍,揍的脑子清醒为止!”
“真……真打啊?”王猛咂摸两下嘴,道。
“你以为我说说的?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行,不然这人没救了”,他缓缓说道:“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电话。”
“哎,好的!”王猛把人送到楼下门口,见车子离去,这才回了会所。
晚上!
“阿秋!阿秋!”
叶泽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一连打了两个喷嚏,鼻涕水一把,抽了张纸巾给擦了擦,喉咙也有些发炎,红肿,吞咽都难受。
也从不锻炼身体,这身体虚的很,白天淋了点雨,晚上就感冒了,媳妇从厨房出来,给端了婉姜汤过来。
心疼又责怪道:“还当自己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呢?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躲着点雨,真是,把这喝了,发发汗,要明天不见好,就去医院看看。”
他给接过,喝了一口,道:“就个小感冒,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今天真是给气着了,以后会注意的,呵呵。”
媳妇闻言坐到一旁,叹口气,道:“这魏老师也真是的,怎么就染上这赌博了呢,这么好的工作丢了,连婚都离了,真是害人不浅。这么老实巴交一人啊,我是想不通,那些人用得什么招,把人给祸害成这样。”
叶泽又喝了几口,把碗放到面前茶几上,道:“媳妇,其实有些事并不是别人多么可恶、可恨,而是自个这心里出了问题。
像魏老师这种老好人,老实人,活了三十多年,生活中打交道的多半是书本、学校、课堂,这些乏味的东西。
说白就是生活色彩太单调,单一,这冷不丁一下进入了花花世界,纸醉金迷,自身的把控能力低了些,很容易迷失自我,迷失方向的。
穷养儿子,富养女儿,就是这么个道理,明白吗?”
媳妇撇撇嘴,“歪理!照你这么说,我家里穷的叮当响,这也没走歪啊,不过得好好的?别把人都想的这么脆弱,搞好不好?”
叶泽一笑,“你不一样,我媳妇是什么人,那就是春寒料峭枝头绽放的傲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随便能摘得的。
也就你老公我这种傲世天才,才能将之给采摘入自个怀中,是不是,媳妇……”说罢,忍不住伸手在她晶莹的鼻梁上刮了一个,打趣着。
林沫沫脸微红,给打掉面前的咸猪手,没好气,“什么傲世天才,我看你应该叫做千锤百炼厚脸皮还差不多,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叶泽哈哈笑起,“这年头脸皮不厚实些,处处被动啊,媳妇都找不到,我以前要不是厚着脸皮这么追你,指不定你这现在不知成了谁的媳妇,娃都生一堆了呢。”
林沫沫气恼,伸手打来,“让你胡说,看我不撕了你这胡说八道的嘴。”
他双手钳住媳妇白皙、纤细的手腕,两人贴身闹作一团。
叶雪刚好从外面进来,身后还有刘阿娟抱着孩子,见着客厅这一出,叶雪笑嘻嘻道:“哥,嫂子,你俩打闹回自个屋里去啊,这大庭广众的,好像不太合适哎!”
眼睛眯的跟只小狐狸样,走了过来。
林沫沫脸羞红,给挣脱掉,狠狠瞪他眼,拿起放茶几上的碗,起身又去了厨房。
叶泽拍了拍手,翘起腿,身子往后一靠,看着坐他对面笑的莫名的亲妹子,没好气,“你是不是太闲了?今儿怎么不在屋看你的文件资料了?”
叶雪道:“工作是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啊。哥,过几天我想去趟香港,这可以?”
“去那干嘛?”他道:“你要办什么事,或买什么东西,我可以让人办理、购买,不用亲自去。”
“没有,东西我不缺,也不办事”,叶雪道:“我就是想爸妈,还有小妹了,想过去看看他/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