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装不闪不必,嘴唇轻轻动了一下,仿佛吹掉刚点完烟的火柴。我的火球消失不见了。
然后,突然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他并没有动,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倒在地,趴在地上,整个身子还有脸,好像被一头大象踩在脚底下。
我看到妈妈、叶子、莎莎等人都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枪手仿佛踩着舞步,走到屋子中心,正好站到我和其他人之间。
他拉了一下枪栓,指着莎莎,莎莎吓得大哭。
“牙在哪儿?”他扭头冲我这边问。
“什么牙?”
“砰!”莎莎倒下。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大喊。
“长谷酒?”他嘴角微微一勾,“恐怕他因为叛乱罪,早就被砍头了。”
“不可能!他是大巫师!他是暗月团大巫师!你不知道他的可怕!”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枪手跟着音乐挪了一步,“砰!”打死了旁边的锋子,然后又挪了一步,把枪口指向了,叶子。
我的叶子。
“别杀她……”我的心快要窒息了,紧紧一缩,像重重的铅块,沉到胃里。
“你说什么?”枪手把手放在耳朵旁,故意装作没听见。
“别杀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说。
“我要——衣——啊——牙。牙齿的牙。”他拖着腔,露着齿,故意咬着字,神色满带羞辱。
“我给你……我给你。”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在用我的喉咙说话,“只要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牙,它长什么样就行。”
“什么样?”枪手用另一只手的小拇指揉了揉下巴颏,用牙齿缝吸着气,做出回忆的样子,“什么样子……我好像没见过诶……”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