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户边,向外望去,夏末的景色一览无遗,恋恋不舍的微风缱绻着,吹进窗来,我感到心荡神驰。我总是不自禁地和人群稍微保持距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人群中,我反而感到比独处时更孤独。因此,尽管是我的生日,但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感到更加舒适和感激。
可乐翔喜欢摄影,今天他特意带来了自己的相机,给大家拍了不少照片。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这时候门响了,有人敲门。
由于我离门比较远,阿金便跑去开门。那小子虽然愣头愣脑,但也不是个坏人。由于房屋设计,站在客厅窗户旁,向外看不到前院入口,向里看不到房屋大门,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我和陈皮一边喝橙汁,一边聊曼联最近的表现。维瓦尔第的《和谐的灵感》依旧在屋子里优美而昂扬地流淌。
然后,“砰!”
我几乎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枪响。
伴随着《和谐的灵感》的昂扬旋律,一个人跨过躺在地上的阿金,走了进来。那人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西装,带着飞行员墨镜,头发两边剃掉,露出头皮,头顶则往后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两把闪闪发亮的手枪。
妈妈手中的盘子掉到了地上,蛋糕撒了一地。
“砰!砰!砰!”
打牌的同学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子弹穿过胸膛。
“砰!”
想要往沙发后面躲的何大壮倒在了血泊中。
我感觉自己跑过去的过程,就像在放慢动作。
我扑倒叶子,和她一起躲在沙发后面。
“砰!砰!”又有人倒了。我已经顾不上看是谁。
屋子里冲进了另外几个人,把妈妈按在地上,绑了起来。
我急忙念动咒语,喷出火球,将前面两个人轰开,紧接着冲过去,撂倒正在绑脚的两个人。
“快去书房!”
我对剩下的人大喊一声,朝枪手冲过去。只要不被枪打中,近战我是有机会的。
枪手根本没有开枪,而是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他一脸享受又厌恶的样子,仿佛是不爽我打扰了他的兴致。
我深吸一口气,依然火球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