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多久突然床头电话又响起来。我正在做恶梦一下给打得惊惶失措半天没反应过来。电话响了三、四下就不响了我也只当是打错的。虽然是做恶梦中但给打醒了依然十分之不爽。直着耳朵听了一会只听到嗖风海海的吹着没别的动静。正舒了口气又准备躺下去时电话又响了。我叹了口气爬到床另一边去接拿起来却没有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不轻打开灯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谁这时给我打骚扰电话啊?我干脆坐起来就那么等着电话。过了好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抓了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谁!!!‘好半天那边都没有说话。我正准备砸电话扯线时突然传来了ferrari的声音:‘是我。‘原来是她啊我把手缩回去了声音降了八度问:‘什么事?‘‘我回来一阵了。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时酒喝得多了很不礼貌所以……‘我等了一阵她没继续说下去我便打了个呵欠说:‘没什么我并不在意的已经睡了好一会了。‘听到我这么说ferrari连说‘那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一边准备挂电话。我随口道:‘没什么领导嘛你就是这时叫我下海抓人我还不一样的要去?‘ferrari又不说话了。我喂了好半天她才叹了口气问:‘你始终还是那样看待我的吗?我一直不想别人那么看我的可他们都是如此。现在你也这样了?‘我倒不知道她这样在意这个事情支唔道:‘虽然你要大家叫你ferrari再起码也要叫大姐、赵姐可是你的身份毕竟在那里大家不可能不考虑这个……‘ferrari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怎么看我的?嫁不出去的大龄女人、靠金钱和关系飞升的准将还是巨富赵船山的女儿?!‘我这才知道ferrari生起气来之可怕她一串连珠炮式的提问把我简直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我连忙叫她千万不要生气可她固执起来非要我立即回答不然肯定生气而且回来要好好的收拾我。我最怕领导收拾了——无论ferrari怎么跟我说不要记着她的领导身份我想也不会有人能有须臾忘记的。但这话现在不敢对她说我只好挖空心思地想了一阵说:‘我的印象里你是个聪明的、豪爽的漂亮姐姐如果我又一个你这样的姐姐那我的人生就不至于象现在这么黯淡无光了。‘ferrari听了噗一声笑:‘还挺会说话的啊这回就饶了你。‘于是我们又开始神吹一口气吹到接近4点眼看第二天爬不起来了。Ferrari叫我写个病假条给单位打个电话撒个谎说重感冒什么的这两天就不用去了回来后她给我批就是不会扣钱。看吧和领导套近乎总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的。
这之后的连续几个晚上我和她都在电话里神吹好几个钟头渐渐似乎成为习惯。
三天后我一觉醒来看看日历现我的生日到了。虽然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没去上班但事情却没少做又打了半宿的电话根本把这事忘了。我忙着到市去买了些菜又打扫了一回房间。一切做完后已经是中午了。正在吃午饭时郭光打了电话过来说马上准备坐飞机过来要我喊上谭康一起去接他。
要喊谭康吗?
我没有车本来象这种小事只要跑到单位去也能拿到公务车来私用一把。问题是我装死请了那么多天的病假怎么跟人交代啊?人家看着我活蹦乱跳的说起闲话来ferrari也很难就轻易抹平吧?到单位去拿公车万不可取找出租车去嘛兄弟自远方来面子上又不太过得去何况还要找谭康。那个家伙更是相当势利看着高级别的我坐出租车一定会嘲笑我的。别人嘲笑我就算了他和我旧帐未了不能让他嘲笑。
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ferrari的那豪华跑车。但是她人不在借这么高级的车好像说不出口。考虑了一会我还是给她打通了手机。她这时正在开会先是声音小小地跟我说话然后好像走到外面来了才大声了一点。我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她能否随便借我辆车要接兄弟。Ferrari一下就听出了我的意思说:‘那去拿s735吧我停在我爸爸家的。我给管家打个电话他会把钥匙给你。‘不可能吧这么爽快?那车可值68o万啊……
我连连致谢ferrari匆匆地说她开会正忙等完了再详细说我们才结束了通话。我候了个把小时算到郭光差不多到了出门坐了出租到赵船山府上。他家管家一看到我就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带到车库把钥匙交给了我。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开这辆车但只要坐进去就会浑身激动不已。一路飞奔到特区管委会门卫见了这么拉风的车都不敢问我就放我进去了。
我和谭康会合了一起到机场去接了郭光。他看到这么拉风的跑车双眼直翻白。我们和他拥抱时听见他口中喃喃地说些什么。详细问他时他的回答果然具有小淫贼特色:‘要是可以找一个全裸的美女躺在这么拉风的车引擎盖上给xxoo多好啊……‘虽然很了解他但我和谭康还是作出了拜服不已的表情。
自从62年分别后一直没有见面已经2年多的时间了。无论过去有多么多的不快也可以都暂时放到一边。我们一起来到我家他们看了看布置都说还凑合只是少了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寒寒的事情上来我叹气不已说不想再提他们也不再多说了接着就开始张罗着吃晚饭的事情。我们三兄弟都是好吃一族虽然都比较懒不过材料备好了动起手来还算快。弄到18点过万事俱备我们围坐在小桌前准备一起烫火锅各自放了一箱啤酒在背后拿大杯对饮。郭光在日本呆了半年早把日本人喝酒大闹的那一套学了过来。我们几大杯酒下肚也都是热情澎湃。我和郭光都拿起扇子跳起舞来边跳边大闹不休。连谭康那样假正经的也喝得满脸通红酒话不断。他不断说些什么当年他不是存心整我是为了寒寒好——我们和寒寒都是朋友所以都该为她好一类的话。我头脑热心里却还是清楚得很。口中唯唯说着很大气的话心里却还是不接受的。
我们喝的时间很长菜没吃多少酒却喝得太多了。没多久各人背后的箱子里都空了一大半。郭光突然大吼一声:‘有酒岂能无色?大黄我们召妓吧!‘我想都不想一挥手:‘随你便!你要叫得来我付帐就是!‘郭光跌跌撞撞地爬过来:‘那你告诉我号码我叫!你害什么臊啊一个假字害终身知道不?‘我连连摇手说不知道郭光抵死不信。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知道号码‘还是‘不知道‘一个假字害终身‘‘这个问题我们俩纠缠不休扭打成一团。呵呵各自练了两年都有些功夫了简直就是在过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撞倒杯子、茶壶若干。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如果现这样的力量暴涨我可说不清楚。
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谭康突然大喊一声:‘打个**这种事情来问我!‘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恶狠狠道:‘快说!‘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个脱衣舞娘的号码可以叫来乐乐能不能进一步看你的本事啦。‘郭光一听大乐急忙要号码。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正在电话边上顺手就接了起来。是ferrari打来的她似乎很疲倦开口就牢骚:‘政法书记简直神经了这时候才散会好累啊。‘我想着这种色*情电话一打又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顶住不?一边回答:‘那还没吃饭吗?快去吃点不要饿着了……‘这时小淫贼从谭康那里抢到了电话号码兴奋得高歌起来。Ferrari听见了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闹啊有客人来了吗?哦你今天借车就是接他们吧?‘我嗯了一声说:‘我过生日他们来跟我庆祝的有个还专门从日本来的很热闹啊。‘ferrari呀了一声问:‘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我懒洋洋地回答:‘几乎忘了想起来你又在北京开会怎么回得来?所以所以就……‘这时一股酒劲上来说不出话连打了几个酒嗝。郭光爬了过来接过电话就大声嚷嚷:‘是‘午夜小猫‘俱乐部吗?我们这里有三个饥渴的寂寞男人哈哈把最爆辣的mm派过来吧地址是……‘那边ferrari立即把电话挂了谭康马后炮式地提示:‘那是大黄的电话你还没拨号呢。‘郭光才反应过来重新拨号叫鸡去了。我闷着头坐到一边心想:‘坏了她明天回来多半要收拾我。哈哈反正是明天的事了……‘那个脱衣舞娘动作慢得要死我们把箱子里的酒都喝光了她都还没来。照老规矩我们打开电脑切磋了几盘格斗游戏来决定谁去买酒。不幸的是我今天状态稍差打醉拳居然又连输给他们两个只好自己去买酒。喝得醉晕晕的不敢开s735(碰坏个反光镜也要我一年的工资啊)只好自己走到8oo多米外的店去买。
好容易买到酒回家来时却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俩警察正把一浓妆艳抹的妞押上车另一个老一点的在我家门口严厉对里面训斥着什么。等他们走了我才进去。一见我郭光就大嚎道:‘大黄你亏大了。这妞才跳到一半不知那个缺德的向警察举报来了人就把她抓走了。还好啊咱有谭康这样的地头蛇罩着不然连我们都要关到号子里等人来保释了。‘谭康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慌忙摇手说:‘小事一桩有我在什么事都别怕!只是***有点败兴啊大黄今天是寿星却没看到咱俩好歹还看到一点这妞确实爽的一逼啊~~~哈哈~~~‘和郭光一起狼笑起来。
没鸡取乐我们就又大喝起来。一个个的都如在云里雾里飘来荡去乱闹不休。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突然电话又响起来。郭光爬过去接起来大叫:‘是小猫俱乐部吗……‘突然住嘴把电话递给我:‘你的。‘我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ferrari的声音:‘我很生气你出来!‘说罢就挂了电话。
我还想问出哪里来从哪里出去可以到北京呢。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催动野鸡气功流转头脑逐渐恢复正常了立即开门出去。果不其然ferrari站在我家门口瞪着我不放。我突然觉得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现在几点了啊?‘ferrari说:‘23:2o我坐夜班飞机回来的。‘我傻笑着看着她她一言不。好半天我喃喃地说:‘脱衣舞娘给抓走了。‘ferrari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说:‘我给阳泉警察局长打的电话他是我义父哦。‘我点点头叫道:‘就知道是你!没吃饭吗?天这么冷进来热和热和吧有火锅。‘Ferrari好像不太愿意进这种酒气冲宵还有烂醉的男人的地方突然小淫贼奔出来趴在我肩膀上大叫:‘大嫂好!我是大黄的三弟光光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后半句都在说日语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大闹庆祝大黄的生日吧!‘他几乎是把ferrari硬扯了进去。Ferrari试图着挣扎了一下但实在是顶不过这个醉酒痴汉。光光这时热情洋溢主动把谭康拉去厕所用冷水冲头把两人彻底打醒。然后我们四人围着炉子又开始吃吃喝喝。几轮酒下去ferrari的豪气也上来了开着s735出去又买了一大堆酒回来和我们一起狂喝起来。
到了22日凌晨3点我们这边的酒席终于结束。光光和谭康在我的地板上一横一竖地躺着用力踩或用沾冷水的寒冰掌反复打击也打不醒了。我从ferrari来了就一直在运转野鸡气功头脑反而清醒得多。虽然四肢麻木了还是能一摇一摆地送她回家。呵呵到把她送回家又返回自己的家已经凌晨4点半了我再坚持不住一头倒在门口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