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作战靠何取胜?除了令行禁止没有别的办法!”王澈也怒了,把之前受的气都撒向孙剩。
“公子,你的令行禁止就是要裁掉我三大屯长之一吗?”武曲长不愧是在官场浪迹多年,第一个反应过来,反口质问道。
“不听话者,留之何用!”王澈一屁股坐在武曲长的桌案前,霸气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说话也忒霸气了吧。
“公子,来此地不是为了发火吧?”青年人平静的说道。
王澈望着此人,见此人宠辱不惊,心里暗道,此人可做大事。
“自然不是为了发火,而是送诸君一件天大的功劳。”王澈端起武曲长的酒盅,一饮而尽道。
左剩和武曲长向青年人投以感激的目光,又竖起耳朵听王澈的的话。
“我们已得到可靠情报,黄巾贼已有细作入城。”得到王澈的允许,王旭严肃的说道。
“莫非公子已得到他们的踪迹?”青年人拍案而起,激动的说道。
“敢问汝乃何人?”王澈感觉这个青年人不简单。
“吾不过汉军一卒尔。”青年人显得很谦虚。
“此乃戏乐,字志才,禹州人士,现为我曲中智囊。”武曲长自豪道。
“戏乐,戏志才!”王澈内心大惊,不由得多打两了几遍戏志才。
戏志才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属于那种修长型,长相也属中上,打扮一下在后世可以做小鲜肉。
回过神来,王澈继续道:“我已得到这帮细作的落脚之地,”
环视一周大吼道:“不知诸位可有杀贼之心!”
“愿与君同去诛贼!”
王澈暗喜,军心可用啊!今日定能将黄巾细作一网打尽!
“左屯长,刚才小子多有冒犯,还请莫要放在心上。”王澈道左剩的身边,亲自为之更衣,别说左剩了,就连那青年人也暗自吃惊,在心里踌躇道,王澈此人可与之共大事。
“末将言语中多有得罪,也请公子不要在意才是啊。”这个时代,豪族子弟潜力无限,似左剩这样的底层军官,是不敢得罪他们的。想左剩今日这般,逞一时之快,谁知道他心里有多怕王澈秋后算账,如果能得到谅解自然是极好的。
“不知何时前去抓人?”武曲长道。
“整兵之时,前去之日!”
众人散去,前去集结各自兵卒。
“不知志才兄对抓贼,有何看法?”王澈试探道,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就是那个“志才不死郭嘉不出”的戏志才。
像戏乐这样的聪明人岂能看不出王澈的伎俩,既然有人试探,戏乐自然要装喽,至于装什么,各位请脑洞大开的想吧。
“黄巾细作已入城,恐怕攻城之日也为之不远了,攻城之日便是贼败之时。”戏乐思考片刻,说了句这样的话。
武曲长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志才兄有大才啊!”王澈感叹道。
“公子过奖了。”戏乐并不在意这些,显得很是谦虚。
“武曲长,我欲征戏兄为刺史府幕僚,不知能否忍痛割爱?”王澈恭敬的对武曲长说道。
“志才在我这里也是委屈,能被刺史府做事也是极好的,不过成与不成就要看志才自己的意思了。”武曲长不愧是老油条,把选择权丢给了戏乐。
“既然刺史府相邀,岂有不去之理。”戏乐深思熟虑片刻痛快道。
“好吧。”武曲长显得很是落寞,戏乐在这里可是让自己省了好些事,可是自己岂能阻其升迁之路,再说了,在自己这里,戏乐的才华怎能施展,刺史府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想到此处,武曲长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