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直接当着所有教练和运动员的面放了狠话,除非盛从诫当面保证以后再也不胡作非为,纵情声色,否则就让他在这里跪死一辈子。
至于比赛,也无需再参加,反正就他这样的,根本不可能得到奖牌,让其他人去也是一样的。
其他教练闻言,无不扼腕叹息,都感叹盛从诫这么一个好苗子,怕是要废在这里了。
尽管担心盛从诫和他的前程,但也没人敢和康隶堂对着干,把人叫起来。
盛从诫就这么在寒风中跪了一夜,腿都没有知觉了。
他沉着脸,脑海里想的完全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而是自己今天意外之下,竟然欠了盛亦凝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对这位三皇子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对方背景神秘,陛下都忌惮几分,现在还握着司上议员的命,谁不尊敬有加?
而他落到了这样的人手里,不知会被如何磋磨,如果对方去皇帝面前告他一状,那这些年来的一千切就都白费了。
想起这件事,盛从诫就头痛无比。
他确实是不知道那药会有诸多禁忌,更不是故意拿着自己的命和前程开玩笑,虽然他感谢盛亦凝救了自己,但现在心里更多的,还是深深地忌惮和不安。
盛从诫自嘲的笑了笑,心想当初盛亦凝救了司君衍的时候,皇帝怕也是这种心情吧。
他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性就不想了。
折腾一夜,他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晃动,没一会,眼前就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