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对自己的心态和手腕颇为自信,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她哥说得对,就算她儿子娶了一个普通的女人又能如何,且不论年轻人的所谓情情爱爱能维持几天,就算他们真能一辈子,到时候有云家在,还愁掣肘不了他吗?
只要她一直顺着自己的儿子,能为家族挣得利益,那么她儿子要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云子柔越想越觉得这个逻辑很通顺,心里对于要跟自己儿子服软这件事,也不那么排斥了。
她心里轻松了之后,困意阵阵袭来,她立马站起身,到浴室洗澡,准备休息了。
………………
这边,云子柔已经休息了,那边,盛从诫他们教练组住的宾馆内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康隶堂生了大气,整个宾馆如同乌云罩顶,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触总教练的霉头。
盛从诫独自一人跪在宾馆外面空地上,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不论谁求情,康隶堂都不让他起来。
有个女单运动员看不下去,替他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盛从诫还有腿伤,马上又要比赛,万一跪坏了实在是整个队伍的损失云云,却被康隶堂直接骂哭了。
眼下已经是深冬,就算穿的再厚,凌晨跪在外头也冷的不成样子。
更何况,盛从诫刚刚从禁药的余波中恢复过来,身体本就虚弱,再这么折腾,只怕免不了要生病。
康隶堂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但他觉得,如果他再不给盛从诫个大教训,这小子哪天把自己作死了,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