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我父皇谈论丹期!”赵青这才开口道:“先生该当知道,每月月圆之时,我父皇必与宫中丹士详论丹期,说些炼丹之要,每到此时,我父皇必然在咸阳宫高楼之上,只留一二丹士,连守卫之人也不能再近前,宫中更是不知我父皇当夜在宫中那一间楼上!以此静候真仙降临,授予丹方,韩众当夜便是与我父皇在宫中高楼之中,因此不再夏无且药房!”
“这就是了!”优旃点点头道:“可你师父何以会疑心到那人身上?”赵青顿了一顿道:“据熊剧暴融二位讲,来人一身武功,与我师父相差不多,连武学招式都说的出来,夏无且身带重伤,似乎也是伤在九鼎道要经内劲之下,因此我师父才让先生往郢都一行!”
“天下还有人会九鼎道要经?”张良这一下心中大奇道:“此书不是只有一本么?”赵青也是一脸不解道:“良哥说的是,优旃先生,你所说那人,到底是谁?”
“此人久已不出江湖!”朱家连声冷冷一笑道:“只怕张公子见了还得叫一声师叔罢!”这一句听的张良赵青惊讶非常,连曾堃都是一脸讶异,难道说尉缭还有一个师弟不成?那何以此人竟然不在道常七子之中,也从不听尉缭说过此事?
“朱宗主看来对江湖旧事倒是知道的不少!”优旃望着朱家道:“不过却也有些知之不详,敢怕是当年钜子告诉你的罢!此人同国尉大人亦师亦友,却并无师门名分,至于他那一身功夫,乃是得自国尉大人传授,真要论起师门传承,张公子大不了称他一声师兄,更何况国尉大人也并未认承张公子就是自己门下!”
“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起过还有这么一个人?”赵青越听越是惊讶,张良同尉僚没有师门传承,可她却是尉僚亲传弟子,若是真有如此一人,岂非是师门之人?可此人既然同尉僚有些旧交,又何以夜闯咸阳宫?
“此人我也未曾见过!”优旃低头凝思片刻道:“当初也是听东园先生隐约提过,国尉大人壮年之时,曾与一人交好,此人非但聪颖绝顶,更兼心怀大志,两人相见恨晚,彼此相结为友,国尉大人一身所学,也都传与此人,无论智量武学,可说与国尉大人一般无二,只是相处日久,国尉大人这才觉道此人有些手段狠辣,不是济世为善之人,渐渐两人便分歧甚重,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后来更是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及至楚国灭国,便再无此人消息,想不到今日又忽然现身,难怪国尉大人要亲赴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