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天气凉，还是把它披着吧。”走进缘灭殿的千宫把青老的袍子抛给了青老，坐在了青老的暖榻上。

青老披好仙袍，一副嫌弃的样子，“我看啊，你不是关心老夫，是间接关心绝尘殿那丫头吧，哼，放心，就算我死了天界那些渣渣也进不来青丘。”

千宫沉默着没有还击青老，不是让步青老，而是没了心情。

“怎么，在想水娃娃神体里凋零神力的事？”

除了珠水，青老实在想不出能让千宫如此愁闷的理由。

千宫目光悠远，“老头，你可知道千古女帝归一的事？”

的确，在今早以前千宫还是有自信救珠水的，因为他觉得大不了用自己的命换珠水的便好了。

可今早一看，千宫顿觉得事情远比他想象得厉害。

青老摸了摸嘴下的胡子，摇了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哎，当年的事说起来就长了，简单来说呢，就是归一女帝先是个孤儿，与东岳大帝成亲后，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凋零神力，最后为了救月老妹妹，也就是勾陈星宫的爱人发动了神力，最后被天族追杀，凋零神力过多消耗，快速陨落于离海。”

听了青老简单的说法，千宫眉头皱得紧，“凋零神力真不能自己神体控制？”

“凋零神力连老夫我的离火都靠不近，几乎克万物，没用的，你不要妄想了。”青老面色也凝重起来，毕竟，他明白，珠水对于千宫的重要性，他也很喜欢珠水。

缘灭殿一下陷入了沉默。

犹豫片刻，千宫还是问出了口：“利用亦厌的女娲之力，可否换了我与珠水的神力？”

青老瞪大眼，这臭小子，还真是铁了心寻死了啊！

“能否？”千宫继续追问。

“不可以，亦厌的再生神力只能抵消以减缓凋零神力的释放，也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