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然决定去赴任了。
虽然不知道调令是上头哪个领导下的,不能谢谢他全家,但哪份工作没挑战啊!不能迎接新挑战,人生又怎能打开新局面。
最近她给自己的心理建设做的很好,包括候昊的事在内,她都打算态度认真地找那孩子重谈一次。
不可以小看二十三岁时的爱情啊,想她疯狂爱上一墨时,不也才二十四岁?
在诸多即将要面临的问题里,最躺她头痛的是一墨。
三年了,在重逢之前,几乎没有他的新消息,可不知他变了多少。可单单只看到那个人,那张脸,说意乱情迷都不过分。
所以这次同意调职也算存点私心,万一跟一墨的事瞒不住,毕竟总部熟人少,丢脸没丢在家里。
出发前一天,全公司给她践行。
也不是理智,气氛没凄凄切切,大家借机就当聚个餐了。
饭吃一半,一个提前进入晕酒状态的家伙,提了不开的那一壶:“可惜猴子不在,这小子咋还失联了!”
操场不抗念叨,刚说完没多久,候昊就推开了包厢的门,只是在他左右身旁还站着一个老外和他们的陶经理。
“哎?经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那双眼睛在包间里扫了两个来回,又使劲儿闭眼甩了甩头,妈呀酒劲是有多大,这咋还出现幻觉了!不对呀,重影不可能连衣服都不一样,这是俩人啊!
被夹在中间的候昊哭丧着脸,急于辩解:“姐,真不是我想带他们来的,是这位姐姐把我手机扣了,我也没办法啊!”
陶小然从桌边站起了身。
她早就想跟家人见面,最近也总在模拟见面的场景,没想到最终是以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