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 十五 黄毛走了,陪我打了最后一次架(1 / 2)

 在初二升初三的暑假里,我干了什么现在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像每个假期,我都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之中度过,以前我是标准的双眼皮,但是现在,我的双眼皮消失了,妈妈说是我睡觉睡多了,眼皮肿了。

我也是这样感觉的,因为我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就是肿的。

但是没办法了,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四季都是犯困的季节,我没办法阻止自己内心的“睡眠之力”。

初三开学当天,是林雨到我家叫我的,她站在我家门前大喊“马小哲”,因为我是农村,所以导致了全村的狗“汪汪”的叫。

我穿着裤衩,光着上身给她开门。

“干什么,这才几点。”我问她。

“你这,”林雨偏过头不看我,说,“今天开学,你快抓紧时间穿衣服,我等着你。”

“好。”我被林雨催着,可能是这么多年来最快的一次洗刷了。

我妈看着林雨,什么都没说。也可能什么也说不出来。

早饭都没吃,被林雨拉到了学校里。

“林雨,”路上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马小哲,”林雨说,“你在你们村多有名啊,我在街上时便找条狗都认识你。”

“那可不,”我一听,来了精神,“我跟你说啊,我们村的狗啊,都不咬我,我一呼唤它们,它们都能舔我两下。”

“那你真厉害,狗王啊。”林雨哈哈的笑起来。

“去你的,你这是在取笑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

林雨停了一下,继续说:“马小哲,本姑娘今天心情好,特意去你家叫你,以后可不会了啊。”

“太好了,”我乐滋滋的说,“终于能睡好觉了。”

“好吧,”林雨叹了口气,说,“那我天天去叫你!”

“你疯了啊!”我惊叫道。

“哪有,”林雨说,“只有你一个疯子,我只是陪你疯罢了。”

我到现在不知道林雨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到了学校,我看各个班级都在大扫除,我们班能干活的,基本上吧班里的垃圾承包了。我闲着没事,就到楼下去瞎转悠,正好碰上黄毛。

“马小哲!”黄毛大老远就叫我,我就过去了。

“怎么了兄弟,”黄毛一把把我揽过去,说,“有了对象,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

“对象?”黄毛这一句话,说了我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整天你们腻在一起的啊,那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黄毛奸笑道。

“哦,”这下我明白了,他说的林雨啊,“那是林雨,我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

“那青梅竹马啊,”黄毛说,“什么时候一起喝个酒庆祝一下弟妹。”

“去你的!”我也笑了。

“你这是要去哪里?”黄毛问我,“这也好久没在一起坐坐了,找个时间咱们聚聚。”

“我去买点东西,给林雨。”我说。

“去你a的,”黄毛骂道,“还说不是女朋友。”

“哈哈哈,”我笑了,说,“顺便给我大哥买盒烟。”

“这还差不多,走,我跟你一起。”

然后我就跟黄毛一起去了学校里的小卖店。

竟然没有话梅味的瓜子了,我就买了一包情人梅,顺便拿了一盒烟,我点上一根,把剩下的扔给黄毛。

“我不能吸太多了,那个林雨老是管着我。”我对黄毛说。

“那这就是有情况啊,你得抓住机会啊。”黄毛也给自己点上烟,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我以前很喜欢她,但是现在,我对她的感觉已经超过了喜欢,我把她当成家人了,不会再去对她有别的想法了。”

“呕,”黄毛做了个呕吐的样子,说,“你他的真恶心!”

然后我们就一起大笑。

然后我往班里走,烟抽完了,我到了垃圾桶边顺手一扔,没扔进去。

正好那边是二班的卫生区,二班一个干干瘦瘦的小青年看到了。

二班,就是穆芬那初恋男友,打我的那个张田鹏那个班。

那个小青年看到了,说:“哎哎哎,把烟头给我捡起来。”

我当时差点笑出来,我他的能把烟头向垃圾桶附近扔就不错了。

我没理他,就往楼道里走。

“哎,“那个小青年还真不识趣,他拿了个扫帚挡在我前面,说,“耳朵聋啊,捡起来。”

我就笑了,我说:“你他的还真无聊啊,好狗不挡道,快闪开。”

“你骂谁啊?卧槽。”小青年也来劲了。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我说。

“呵呵,”那青年笑了一下,说,“是不是没挨够打啊?”

他这一说,我倒是对他有点印象了,我记得那次张田鹏踹我的时候,这个青年也在场。

“好,”我说,“我去把烟头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