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摇头，“不知道。”

尹岚又是好一阵不吱声，翻着书看了两页，傅离也就静静等着尹岚说话，气氛一时间再度凝重了起来。

“你是觉得我傻吗？”尹岚轻声问道。

“不。”傅离回答地很干脆，由衷的赞美对方，“你很聪明。”

“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不知道夙辞为什么没办法杀我？”

傅离沉默。

“啧。”

“突然让我参加商讨和作战，让我猜一猜，一定是我能带给夙辞什么威胁你才会突然改变主意的吧？”

“比如说，你觉得我和他签订了主仆契约？”

傅离静静地听完了尹岚讽刺意味十足的话，承认，“是。”

尹岚又笑了，就像以往一样眼睛弯弯，看起来就让人心生愉悦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你想利用我？”

傅离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是。”

“我没办法拒绝是不是？”

“……”傅离不知道她如何所想，但是只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如同喘不过气来一样，他艰难地说出了那个“是”字。

“是。”

“哦……”尹岚拉了个长音，“那就利用吧，反正我也没办法拒绝。”

“只是……”

“傅离，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她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傅离的心脏像是被千万跟针扎着，被驻满了苦水，一时间难受极了。

“嗯。”对不起。

傅离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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