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郝端端满脑问号，这两者有关系吗？

“呐，你看，我们上一周是晚班。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我们谁也没功夫盯着对方瞧仔细对吧？”

郝端端还在懵逼中。

莫柠就双手击掌欢欣道：“所以今天转白班，我突然发现，咦哟，端端，你又好像变白了。白了，眉目入画，真真好看。”

“少贫嘴。”郝端端好笑又好气。

莫柠就伸手把她的头转向镜子，还笑的欢实：“自己看嘛。”

洗手台的镜子，她们俩刚擦洗过，非常明亮。映也郝端端清秀的脸和呆萌的表情。

“哪有白呀？哪有变漂亮？黑眼圈这么明显。”郝端端很嫌弃扭回头。

莫柠就哀叹：“啧啧，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莫莫，你又扯哪去了？”

莫柠食指戳戳她的脸，羡幕道：“这肤质，这弹性，这水润，还是素颜。再瞧你这眉眼，已经完败至少百分之七八十的同龄女生了好吧？你还不知足？”

郝端端却听不出这是溢美之词，还蹙了蹙眉：“也就是七十分中等模样吧？”

莫柠歪歪嘴角，让她气的。

“中等路人女而已，我真不太满意呢。”郝端端再次扭向镜子，指着鼻子：“再高点就好了。”又指嘴：“再嘟嘟一些就好了。还有……”

“打住！”莫柠翻个白眼：“端端，你要这么说。我这六十分及格线的，估计只能回炉重造了。”

“莫莫，你干嘛这么贬自己？”郝端端惊讶：“你很可爱呀！”

“呵呵，圆脸是吧？”

“不是呀。谁说圆脸就一定可爱？”郝端端还想了想：“姗姗也是圆脸，我不觉得她跟可爱两字沾边。”

莫柠本来心塞，听她这么一对比，苦笑不得乐出来：“哈哈哈……端端，我觉得你才叫可爱哟。”

郝端端也忍不住笑，捏捏莫柠的脸，说：“咱们这样互相吹捧好吗？”

“好。配合默契，不愧是搭档。”莫柠将她肩一揽。

郝端端也展臂搭上她的肩，补充一句：“最佳搭档。”

静默片刻，郝端端微微侧头：“哎，我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莫柠划一下她的脸，调皮挤眼：“打分。”

“不是吧？”郝端端拧眉。

“走啦，这么久，小岚姐要抱怨了。”莫柠嘻嘻笑，勾着她肩出洗手间。

快十一点时，供应午餐。

很丰富，有鱼有虾有肉还有鲜汤，热气腾腾，香味勾人。

“哇，今天什么日子呀？”莫柠最是快人快语先嚷起来。

季彦峥笑：“周一。一周的开端。”

莫柠还是比较随性的，半开玩笑：“老板，不知道的以为是谁的生日呢？”

上晚班的肖伊雪也下楼吃午餐，闻言笑说：“咦，季大哥，你生日快到了吧？”

“嗯。”季彦峥轻描淡写应一声就转身出小餐厅。

莫柠看着他背影消失，回头打听：“伊雪姐，老板啥时候生日呀？”

“下周。”肖伊雪拨拉着菜，笑问：“你不知道？”

莫柠摇头，她来大半年，哪里会去打听老板生日。

“下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