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妈是给他看了一行文字,但是总得在纸钱上标明吧?
“有地址?”郝端端好奇了。
“嗯。”
“我记得,原来清明节给拜山祭祖时,纸钱外还有一个袱包,会写上先祖的名讳什么的……”郝端端回忆了一下。
官豫黑面:“你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呀?”郝端端闲闲的扭头。
没时间跟她抬杠,官豫转身:“回冥店。”
身旁忽刮起一股香风,龙妈笑吟吟:“一个小时,倒计时开始!”
“哎,来的正好。”官豫大喜,愁眉一扫而清。
郝端端知道这么清凉的美女是鬼后,就刻意的保持了距离。远远欣赏就好。再美也是鬼!鬼心难测!
龙妈只是瞄一眼安静如鸡的郝端端,就跟官豫说起烟花债的事。
因为龙妈就在眼前,当着面烧不用地址也能收到,官豫赶在一个小时前搞定。
数目对上后,龙妈向官豫说了一句:“那个家伙,神志已经不清了。”
“还缠着?”官豫显然知道说的是谁?微惊:“我以为只迷一晚呢?”
龙妈水波一样的眼里露出些许暖昧,笑说:“我那女儿自己喜欢,由得她去。”
官豫扯扯嘴角。
“对了,还没请教先生贵姓?”龙妈冲官豫挑挑眼角。
“官豫。”
龙妈轻轻点头:“s市人?”
“对不起,除了名字,其他无可奉告。”官豫被下了封口咒,对谁也不能交待自己的来历。
龙妈轻轻皱眉,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连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都不肯回答吧?
“那,打扰了。”龙妈原本是有进一步探询的,听他这么回答后就识趣的告辞。
龙妈如她来时无影,去时也极快的无踪。
“哎,官豫。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哦?”郝端端晃过来调侃笑。
官豫白她一眼:“你脑子里能想些正经事吗?”
“这难道不是正经事?她可是个美艳鬼哦。你们男人不就好这一套吗?”
“我们男人几时好这一套了?”官豫就不满了。
“赤贫老实男被天仙看上,落难秀才遇重情绝美女鬼,不是你们男人最爱的调调吗?”郝端端张口就来。
官豫送她一颗白眼:“文学作品,都是虚构的。”
“可是文学作品来源生活,虽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内核还不是反应你们男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们男人内心什么真实想法,你一个没男友的女人懂个锤子。”官豫双手插兜转身。
郝端端撇撇嘴:“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我没男友,可生活中接触不少男性,多少总有点发言权吧?”
“有,你这不正在发言吗?我没剥夺你的权利呀。只是指出发言上的廖论而已。”
“切!廖论?说的你的话是真理似的?”
官豫笑:“没错。关于男人方面,我的话的确是真理,相对你来说。”
“……哼!”郝端端思来想去,不知怎么驳。
出巷口,正好有个十字路口。
路灯下抱膝蹲坐着一名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神情悲伤的目视前方。
“官豫,那不是又是鬼吧?”郝端端立定不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