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立即缩回脑袋。
安意无语:“六哥,你别吓他。”
六哥朝狮非弦作揖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转身就走,边往回走边道:“走走,赶紧走,不想挨打就赶紧走,看到你们脑仁就疼。”
再不走,指不定六哥还怎么嫌弃他们,安意只好带狮非弦离开:“不好意思,六哥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狮非弦倒没觉得被怠慢,只笑道:“来之前听闻卞城王竖眉张口,头顶战盔,身着铅甲……咳,不曾想竟是这样一副柔弱书生模样。”
“外面的说法是假,你看到的也是假。”安意嘟囔了一句,“你见过动不动就要剥皮拆骨的柔弱书生?”
狮非弦笑:“你得罪过他?”
安意点头:“应该吧,老大好像提过,说原本枉死城里城墙上看风景挺好的,没人想不开敢往下跳,后来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好像是说我有段时间没事接过一个胆大包天往下跳的人,自那以后跳城墙的人就多了,为此六哥烦不胜烦,这就怨上我了。”
狮非弦哦了一声:“什么时候?”
安意无奈叹气:“我也不知道,活得太久总有些事是记不住的,可能是经过那里时随手做的吧,没放心上,谁知道就得罪六哥了。”
狮非弦沉默。
经过这事,安意游玩的心情也坏了,带着狮非弦往回走,在奈何桥前分别时狮非弦忽然问:“喵喵也得罪过卞城王?”
“啊?喵喵?”安意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吧,他虽然爱闯祸,但比我还讨厌去那块,六哥不喜他,可能是恨屋及乌?”
狮非弦却不认同:“不然,我瞧着卞城王看喵喵的眼神更为嫌弃呢。”
“嗯?”安意低头,“喵喵,你是不是做过——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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