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唱你嚎,我插秧。安意无奈,只能继续默默做事。
于是,余茵茵得意洋洋的继续在田埂上唱,什么好姐姐坏姐姐,变着花样的嚎。
安意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本来就有点烦躁的心情更加不平稳了。
幸好,余茵茵也没嚎多久,大概是累了或者喉咙疼了。当然,最大可能是大家都在做事没空理她,自个就没劲了。
将这一块田插完后,要去附近的另一块田,中途搬了秧苗坐在田间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找蕙草。
“娃娃她娘,原来你在这啊,要不是你家茵茵鬼哭狼嚎的,周边的人都知道你们在这,我一时还真找不到你。”来人气喘吁吁。
余茵茵噘着嘴:“我在认真唱啊。”
“是刘婶啊。”蕙草拍了拍在边上玩闹的余茵茵,“茵茵乖,大人要谈事,你去边上玩。”
安意眯了眯眼,她认得这个人,这个叫刘婶的以前来过家里给她说过媒,不止一次,可是次次都黄,最后一次,刘婶十分不客气,说面子都没了,再也不跟她说了。
今个,怎么又来了?
“娃娃她娘啊,你昨天托我打听的事情我忙了一上午终于搞清楚了。”刘婶眉飞色舞,十分激动,“镇上那个何家是十几年前搬来的,不是本地人,当初直接买的是先前县令的旧宅修葺了入住的,平时就两老人和一些仆人在家。”
蕙草指使安意:“娃娃,你去看着茵茵,别让她摔田里去了。”
哦,故意的,有什么话她不能听?安意点了点头,走开了但没走开很远。
运起内气特意去听,能听到蕙草压低声音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