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意和梵心师父在梵音峰过起了没早没晚,没白天也没晚上的瞎子生活。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安意确定这个师父的确也是个瞎子了。
当然,梵心瞎归瞎,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反观安意,真是瞎的很彻底,为了搞清楚居住环境,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柱子。
而这其中,在历经了一遍又一遍的饥饿又不敢吱声,又饿不死后,本能地学会了辟谷。
说起来都是泪。
当然,说起来确定梵心师父是真瞎这件事安意也是花了心思的,具体表现为虽然看不见他在哪,但是一起的时候没事就做做鬼脸,事实证明,无数次做鬼脸,对方都没什么反应。
应该是真瞎了。
安意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梵心问:“已经适应这里了吧?”
安意:“还好。”至少梵音峰住的这块地方已经摸索清楚了,院子出门有个小荷塘她都清楚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鱼。
梵心点头:“那就好。”
然后就没话了。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每天待在一起,但基本没什么话。梵心师父是真的话少,安意是怕说的多错的多,又或者是两个瞎子待在一起确实没什么话。
当然,没话说也没什么尴尬的。
安意打了个哈欠,猜测梵心大概又要静坐了,于是准备开溜回房睡觉。
“很无聊对吗?”梵心忽然问了一句。
安意:“还好。”虽然无聊,但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