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桃颜?安意愣了愣。大半夜的,他来做什么?
“还难受吗?”桃颜站在床帐外低声问。
安意更加委屈了:“关你什么事,我和你不熟,绝交了。”
“单方面的宣布怎么能算数。”桃颜笑了一下,“就算绝交也要等你好了有力气了才能与我割袍断义吧。”
安意抓着床帐,闷不做声了。
桃颜放下烛台,撩开床帐。
安意哼了一声,还带着浓厚的鼻音:“我在睡觉,男女授受不亲。”
“说的什么傻话,烧糊涂了?”桃颜在床边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安意,“我病了,在发烧,你不哄哄就算了还诅咒我。”
桃颜嗤笑:“病了算什么,你先前就是死,也没见你需要人哄。”
话不投机半句多!安意咳了两声扭过脸:“出去出去!”
桃颜站起身就走。
安意:“……”还真走?卧槽,没人性!
几声轻微的清响,对方又回来了。
“喝点水。”桃颜端着茶杯又坐了回来。
安意假装没听见。
桃颜叹了一声,又笑了笑,最后俯身,单手环住安意的肩膀竟将她搂了起来。
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