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颜道:“既然画符就别浪费,画在符纸上好歹还能以备不时之需。”
没有朱砂,画出的符篆威力必定减少。不过,有胜于无,安意还是一张张画得十分认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当安意能一个音符不错,顺畅无比的弹出一首高难度曲子时花姐这才松了口气说银子没有白花。
安意十分无语,当场甩出一张符纸点燃,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花姐,道:“花姐,我瞧你眉心泛黑,近日或有血光之灾,来,把我画的符带在身上,必要时能帮你挡一挡。”
花姐:“……”
安意:“拿着,别客气。”
花姐:“……”
桃颜在一旁道:“接着吧。”
花姐犹犹豫豫地接了,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安意好几眼,半响道:“拿出这种东西的时候要注意表情和语气,不然我总觉得我花钱不是培养了一个花魁而是一个江湖骗子。”
安意摸了摸脸上戴着的白纱,觉得自己方才的表情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花姐摇着扇子走了。
桃颜慢悠悠开口:“不错,无师自通晓得看面相了。”
安意翻了个白眼,是个鄙视的眼神:“谁会看了,我管她有没有血光之灾,反正符是真的。没有灾难,权当我的符已经给她挡了,有灾,那我的符也发挥了作用,总归是不会错的。”
桃颜:“你……”
哼,终于让我噎你一回了吧!安意冷哼一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