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白凤鸣很讨厌苏澈白的叽叽喳喳,眉一挑,目光犀利的对上他,“信不信我先拿你来开刀,让你也成为我的一个事迹如何?”
以前的事情白凤鸣一点也不愿意提,提及现在跟以前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唔,你又凶我。”苏澈白委屈啊,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说。
“就你聒噪。”所以不凶你凶谁啊。楚留梵则是在一旁兴灾乐祸,看着不讨喜的苏澈白心中暗爽。
苏澈白他怎么感觉自己跟楚留梵的待遇不一样呢?白凤鸣跟姓楚的说话有时还有笑,反观对自己就没有过好脸色,更别提什么笑脸了。
同样是夫,怎么待遇差别就辣么的大呢?这不公平。他抗议。他抗议无效。
月华之下,长街古道上,人影匆忙,来来去去,不到半刻时间,繁闹的大街小巷便没了行人,瑟瑟寒风中,显得异常的清冷。诡异的声音不知从何传来,有些瘆人。
白凤鸣几人,还在街头慢走着,虽是感觉到异常,三个却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主,见一家酒馆还亮着灯,开着,便意见相同的前去住宿。
“有人吗?我们吃饭。”酒馆中没人,安静的出奇。
“对不起,小店只有酒。”一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拉开布帘,从里面出来,打量了下来人,才用苍老的声音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