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木暖心给雷深吃了药,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南芝就跑过来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南芝问。
“走?”
“对啊!雷深要出院,你不跟着么?”
木暖心意外:“你听谁说雷深要走的?”
“我听别人说的,别人听院长说的。”
南芝打交道的同事比木暖心的多。
或许不会空穴来风?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而雷深没有给她任何兆头,瑾忠也没有说,那是不是代表她不用跟着?
“雷深什么时候走?”
“上午。”南芝看木暖心似乎不相信的样子,拉过她,“走,我们去看看。”
所谓的看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地看,而是躲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看。
木暖心可没有干过这事,完全是被南芝压着的。
或许她也蠢蠢欲动地想知道,雷深是不是真的要走?
然后看到大门口停靠着两辆车,里面雷深走了出来,身后就站了瑾忠一个人。
同时,车内的人走了出来,和雷深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西装笔挺,看起来倒有些儒雅。
“坐我的车吧!”
雷深没有意见,进了车内,儒雅的男人也上了车。
车子离开,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也离开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走了?”南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