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来听罢,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是丁香在酒吧买醉,手机落在吧台上,好心的调酒师捡到了丁香的手机就打了她这个电话,并且告诉她丁香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丁香一向都洁身自好,不可能会随便和几个男人一起开房的,她喝醉了?丁香一向好强啊,从来不沾酒的,怎么会喝醉了,是不是遇到情劫了?
夏芊羽急了,连忙拨姬逸风的电话,希望他能让人找一下丁香,但姬逸风的手机居然关机,家里的司机也何家了,夏芊羽只好自己开着车朝那间悦情酒吧而去。
夏芊羽匆匆走入酒吧的时候,一大批的女粉丝一下子认出了她来。
“咦,那个不正是最近很火的硫酸女夏芊羽吗?哈哈,她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硫酸女真大胆,顶着风头跑出来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贱人,你真不要脸,跑出来吓人干什么?回去朝你儿女泼硫酸啊!”一时间,一大票脑残粉将夏芊羽团团围住,她暗暗惊心,以为事情过了那么久不会再有人想起这一件事,可是脑残粉处处可见啊!
家里的保镖都跟随着姬逸风离开去姬家老宅了,她现在已后悔孤身一人来到这里。
“喂,硫酸女,你还敢对我们的偶像泼硫酸吗?啧啧,今晚竟然不知死送到这里来,看我们不弄死你!”一个染得头发红红绿绿的小太女揪起了夏芊羽的衣领,嚣张地笑了起来。
“对,弄死她,弄死她!”一边的小太妹也笑了起来,她们放肆地辱骂着,揪打着夏芊羽。
夏芊羽毕竟人单力薄,反抗也无效,很快就被一大群脑残粉揪的揪,踢的踢,打的打,踩的踩……
磨人的疼痛折磨着夏芊羽,她强忍着眼泪没有哼声,耳边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脑残粉们的辱骂,尖叫,欢笑……
后来酒吧的保镖涌过来才将那些小太妹赶走,可是现在的夏芊羽已狼狈不堪了。
她急急地冲到吧台那里,面对着周围那些吃人的目光,夏芊羽也顾不得那么多,“请问,是您刚刚打电话给我的吗?”
前面那个调酒师极为帅气,看到夏芊羽,不由得怔了怔,同情地看着她点点头,“是啊,有几个男人架着你的朋友走了,喏,这是她的手机。”
调酒师将丁香的手机交到了满是血的夏芊羽的手上,“小姐,你还是先去医院吧,那几个男人可是当地很有名的小混混,就算报警……也恐怕……”
调酒师的话一下子提醒到了夏芊羽,她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那么笨呢?”
是啊,警局她也认识有人,那就是李组长,打一下电话让他去查不就行了吗?
夏芊羽急急地拨了李组长的号码,让他帮忙查一查附近的酒店和旅馆里有没有三个男人带着丁香去开房,同时她还将照片传给了李组长。
当电话打完之后,夏芊羽才发现周围的目光都充满了鄙视与冷漠,只有那调酒师淡淡地朝她微笑。
“小姐,你还是先去医院吧!”
“哦……谢谢你,小帅哥,我会让丁香再来感谢你的。”夏芊羽颤抖着手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苦涩一笑转身便走。
被这些小太妹们打了一顿,夏芊羽觉得自己的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掉一样,这是她活着二十八年来,最痛苦的一天。
夏芊羽跌跌撞撞地走出悦情酒吧,可是后面还追来几个拿着啤酒瓶的小太妹,看起来这些脑残体粉不将她打残是非常不甘心的。
一辆车子却适时地停在了路边,一个男人帅气地跳下来,大步地冲过来拉起了夏芊羽的手,“你怎么搞成这样?”
男人是周仁治,夏芊羽为难地低下了头,那几个小太妹看到周仁治不由得退了回头,因为他的身后,还跟下来几个黑衣保镖,个个目露凶光。
看来周仁治的家境也非常不错,竟然请得起这样的保镖。
“我……”夏芊羽动动唇瓣,她发现自己每一次落难的时候都遇到了周仁治,现在她比上几次更狼狈更无奈。
现在的她,衣服沾着她的血痕,斑斑点点的,看起来非常恐怖,头发被那些小太妹扯得凌乱不堪,可比鸡窝,脸部也脸青鼻肿,如果不是周仁治比较熟悉她的衣着的话,几乎都认不出夏芊羽来。
“上车吧。”周仁治冷冷抬目,目光如电地扫了一眼地些立在不远处的小太妹。
那些小太妹正站在那里,一边扬扬自己手中的啤酒瓶,一边挑衅地朝周仁治呶呶嘴喷出一口烟雾来。
周仁治扫了一眼那叫悦情酒吧的招牌,冷然一笑,将夏芊羽扶上车之后,便暗中叮嘱身边的一个保镖,让他们去办一件事。
坐在车上,夏芊羽摸摸自己肿了的脸额,又看了看被踩破皮的手背,微微一动,身上就有疼痛传来。
真倒霉,这几年夏芊羽情路事业路都不顺,写了个网文又无法出采,在情路上还被两个男人欺负成这样。
“先去我家吧,我给你处理伤口换件衣服之后就送你回家。”周仁治淡淡地说,看着夏芊羽的眼中有几缕怜爱之光。
他温柔的眼眸如同夜空上低调的星辰,闪烁着的光芒虽然不强烈,却像一小束太阳光暖了夏芊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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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首低声道谢,周仁治略有恼怒,“你谢什么,你现在出来还真是大胆,现在人人都非常讨厌你……哎,你怎么会惹上了莫诗雅那个女人?那女人表面善良内心邪恶,你不会是她的对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