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抗议(1 / 2)

 阳顶天虽然断了一条腿,但却因为身体老朽,没有太多血可以流,反而捡回了一条命,被陈闲治好了伤,多少恢复了元气,总算没有浪费那个心灵契约,也让陈闲在这一小千世界中有一个可以掌控全局的人坐镇,不虞有外敌入侵。

阳顶天见陈闲将雷霆这等极其恐怖的造化物都击杀了,哪里还有丝毫反叛之心,彻底臣服,对陈闲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有为陈闲这个主人鞠躬尽瘁,肝脑涂地的决心。

陈闲也很满意阳顶天这个手下,没有太大威胁,又忠心,昔日的身份也无比显赫,只怕现在搬出名头,都能唬人,而且统领过一大宗派,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将这一小千世界交给他打理,是最合适不过。

“顶天啊,你们血河门盘踞的这一小千世界,是否已然被完全征服呢?在你们鼎盛时,应该还有这个小千世界的地图吧?取名了吗?”陈闲已然和阳顶天到了洞口,透过那滚滚的血河瀑布,看着那秀丽的景色,忍不住问了一番。

“回主人,我们血河门将这一小千世界称为血河界,当年宗派鼎盛之时,也依旧没有打下整个小千世界,那血河深处似乎有一些强大的存在,如同妖魔鬼怪一般,只要靠近它们的领地,必然对我宗派弟子无情杀戮,但离开那一领域范围,却又不追杀,门下甚至有长老深入其中,都一去不归,所以那血河下游尽头和源头则是两大禁地,中段则被我血河门占据。只是已然过了一个甲子的岁月,大千世界都沧海桑田,小千世界只怕过了数百年,如何变迁,我也拿不准,只怕即便是血河中流区域,也要重新开发,重新占据,但如今我这门主老朽无力,门下也没有弟子,名存实亡,能够守住这一洞窟,已然不错了。”阳顶天一声叹息,昔日的雄心壮志早已经被岁月和伤病磨平,棱角不在,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小白,看你大显身手了,这又是一番全新的历练,我会将天蚕幻武境的大军调遣而来,你在这血河界中征战,直到统一这一方小千世界,任何战事上的问题,都要多多向顶天请教,不可有任何矛盾发生,否则饶不了你。”陈闲对着身后的的骷髅王小白沉声说道。

“是,主人,小白一定与顶天前辈一起商议战事,不敢擅自做主,不负主人所托,争取今日拿下这一小千世界,再为主人开辟出新的疆土。”小白半跪,然后肃色答道。

“嗯,知道就好,那本刀谱你先自己参悟,回头有空我自会拿去,你可要抓紧时间提升刀法造诣,别荒废了时光。”陈闲又告诫了一番。

“知道了,主人,小白一定夜以继日的修炼,征战,只是小白资质鲁钝,不及主人之万一,若主人先行修炼,再传授于我,必然事半功倍。”小白点头答话,一脸渴望的看着陈闲。

陈闲知道,这小白的悟性的确有限,尤其是对于道法的领悟,和玄功神通还有君王神通完全不是一个东西,只怕理解的确有限,但却依旧不打算收回这一命令,只是微笑着说道:“给你先看,就是培养你独立参悟功法秘籍的能力,能够不断思考,不断进取,你的智慧便会随着不断成长,最后超过大多数凡人,成为真正的王者,王者只有力量,是不够的,还需要足够的智慧。”

“小白知道了,一定加紧参悟这一绝世刀谱,悟出那一刀破万法的绝世神通。”小白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陈闲哈哈一笑,没有多说,因为这等一刀破万法的绝世刀法岂是说悟出就能悟出的,陈闲自己都没有把握在短短数月间悟出这等绝世神通,小白这等资质,只怕更无可能,毕竟道法与玄功完全是两码事,纵然谈不上是南辕北辙那般大的区别,但也没有太多的相通之处。

随后陈闲以神兵杀猪刀直接创出了一个贯通天蚕幻武境与血河界的传送通道,让小白这位骷髅王可以随时回到幻武境,也可以让幻武境的大军即刻起源源不绝的进入血河界,而这一传送通道的集结点自然便是在血河门的大本营洞窟对面的那座山峰之上。

完成了这一些琐事,陈闲终于决定离开血河界。

通过传送门回到了血山之巅,陈闲又看到了那只仍旧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的红毛猩猩,想起了那头死在神龛前的黑猩猩,陈闲知道这两头猩猩只怕多少有些亲戚血缘关系。

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红毛猩猩的身前,陈闲轻轻的拍了拍红毛猩猩的脸。

没有任何反应,红毛猩猩依旧酣睡,打着呼噜,巨大的肚皮有节律的起伏着,让陈闲有些无语。

远处黑暗中那些幽冥鬼怪般的存在似乎不知道陈闲的出现,没有任何干扰,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这头巨兽的鼾声。

终于,陈闲再度铤而走险,捡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对着红毛猩猩的肚皮砸去。

陈闲不敢砸红毛猩猩的脸,因为陈闲知道,无论是人还是兽,都不会喜欢打脸的感觉。

陈闲这下猛砸的力道可不小,甚至用了些许血脉之力,顿时将红毛猩猩给痛醒了,一声惊天咆哮,猩猩疯狂的捶打着胸膛,随后一只手高高的举起,似乎想将陈闲拍成肉泥。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陈闲镇定自若,然后凝视着红毛猩猩,没有丝毫惧色。

红毛猩猩的眉头一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等渺小的存在竟然不害怕自己,似乎要和自己讨价还价,莫非有什么阴谋诡计?

“卑微的小爬虫,你如果在本大王面前搞什么小花样,小伎俩,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会让你死得更惨!”红毛猩猩咆哮道。

“大王?你是什么大王?”陈闲有些好奇,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