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懒洋洋地斜躺在在软榻上,高高举起酒壶,酒壶倾倒而下,白净甘冽的酒水流进他口中,漂亮的喉结缓缓涌动,性感而魅惑。
他躺在那,似隐形人般不出声,却又让人忽视不掉他嗜血的存在。
在他面前,一群舞姬,特别是为首的那个舞娘,卖力地摆动着纤细柳腰,一步一步朝南宫琰靠近。
忽然,这位容貌最为出众的舞姬一个旋转,柔若无骨的身子跌进南宫琰怀中,她取过酒壶,熟稔地倒酒,然后举杯送到南宫琰口中,媚声娇嗔:“王爷,酒、要一口一口地,才有滋味嘛。”主动送上门来,南宫琰自不拒绝,就着她纤细如白玉的手将杯子一饮而尽。
舞姬得到鼓励,心神一动,一边朝南宫琰抛媚眼,一边青葱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的脸,缓缓朝下移动……
突然,南宫琰一把抓住她的手,随手一甩,将她如垃圾般丢弃。
舞姬重重跌倒在地,痛的眼泪盈满眼眶,泫然欲泣,楚楚可怜,但是南宫琰却看也懒地看她一眼,直截了当一句话:“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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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气定神闲的殴旭尧携一壶酒进来,对那舞姬道:“还不快出去?”
南宫琰不会重复第二句,等他重复第二句话的时候,对方必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舞姬被南宫琰骇人的气势吓的腿脚发软,她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此时,宽广的大厅内只留下南宫琰和欧旭尧两个人,四周显得有些寂静。
“怎么?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欧旭尧声音依然淡淡的,缥缈如风。
他在旁边的榻上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南宫琰。
“都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南宫琰目光冰冷清浅,带了一丝嫌弃和不耐,他烦躁地端起酒杯,灌进去一口烈酒。
“你嫌那些舞姬是庸脂俗粉,又嫌那些大家闺秀是榆木疙瘩,我说堂堂战王殿下,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欧旭尧脸上盈着温柔的淡笑,又似有一丝调侃:“照你这挑剔法,找遍全世界也未免能找到和你心意的人。”
南宫琰神情恍惚,他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狡黠的如同小狐狸般的女人,想起了那个火热的吻,脸上有了一丝温暖的神情。
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后纤细润泽的指背弹了弹酒樽,发出金属特有的清脆声。他冷冷一笑,目光坚定,“别想逃出我南宫琰的手掌心。”
欧旭尧见南宫琰脸上难得出现的一抹温情,甚是玩味:“哪个女人?就是用裤腰带将你绑在树上的那个女人?”
“欧、旭、尧”南宫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像堆积了三千年的寒冰,右手狠狠的握成拳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嗜人阴魅的杀气,似乎下一刻就直接砸过去。
“南宫啊,说真的,你不会有自虐或者他虐倾向吧?”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非要得到那个虐过他的女人,真真是有意思。
“你不会明白的。”南宫琰凤眸微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径自饮下去,想到那只小狐狸,南宫琰满心的欢喜,没有人知道那只小狐狸是有多诱人,他一定要将她拿下,吃干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