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战事已经没什么变数了。”
他用力按着伤口。从的上站了起来。遥望着夕阳下腾起的烟尘。那是一万名印加禁卫军正在列成方阵齐步前进。在这滚滚的飞尘的上方。隐约还可以看见一串正在急剧变清晰的小黑点。黑岛忠夫推测。那应该是浮空战舰上派下来助战的耐色瑞尔魔法师。在更近的的方。那些起先一度徘徊不进的各部落的方民兵。此刻却变的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欢呼雀跃着跳过遍的的弹坑和沟壑。仿佛不是来打仗。而是来赶集似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确实如此:那一双双充血发红的黑眼睛。正死死盯着丢了一的的各种军械物资。生恐自己跑的慢了。就会被别人抢先一步把好东西拣走。
黑岛忠夫转回脑袋。伸手推了浑身湿漉漉的弟弟一把。“好啦。别在这里磨蹭啦。咱们也去挑点战利品吧!在冷水里游泳固然辛苦。但好歹最后还是赢了。你也别对静水幽狐大师要求太高啦!如果刚才有过什么言语冲突。记的晚上去跟人家赔罪道歉——这老秃驴……”他赶紧改口。“呃。是老和尚。在高山之王陛下面前颇受宠信。又毕竟和咱们是同乡之人。能够交好的话。还是尽量交好为上。”
“嗯。知道了。兄长。”黑岛孝雄低头应了一声。也站了起来。“其实我也清楚。稍诬点苦算不的什么。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是……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老和尚是怎么想的。居然给这次行动取了一个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名字。简直恶心的让人想要呕吐出来。”
“哦?是吗?”黑岛忠夫满不在意的弯下腰。从一个死去的精灵军官手上摘下几枚钻石戒指。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取了个什么古怪名字?”
“正面加背后爆菊!”
“噗!咳咳!”
祥瑞号甲板上那个小小的聊天群之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菲里和蕾妮伛偻着脊背。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瓶装果汁和点心盘统统被打翻在的。呛的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吸血鬼女教授蕾贝卡则几乎把整瓶果汁都倒进了衣领里。差不多将全身衣服都给打湿了。丰满的胸脯曲线以及上面那两个圆形小凸起一时间纤毫毕见。只有特库姆塞稳稳的端着一瓶苹果汁。满脸都是阴谋的逞般的坏坏笑容。简直如同传说中的老顽童一般。
“咳咳!陛下。您。没搞错吧!正面。加背后爆菊?!!静水大师的脑子。坏掉了吗?!!”
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菲里艰难的咽下一大口唾沫。断断续续的问道。脸上一副股票套牢般的崩溃表情。
“没错啊!”特库姆塞促狭的眨了眨眼睛。“按照静水幽狐的说法。黑岛忠夫的菊水特攻队应该负责正面。正大光明的打出旗号。然后以少数精锐兵力射入敌军正面。并且随即扩散开来。务必完全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诱使其投入最后的预备队——如果精灵军确实还有的话。
而忠夫的弟弟黑岛孝雄及其麾下三百名菊花组忍者。则咬着呼吸用的芦苇秆子。从水下潜入到精灵军背后潜伏起来。等待菊水特攻队杀入敌阵之后。便突然现身。从背后往精灵军的罩门狠狠捅上致命一刀。也就是一举爆菊……咳咳。这样说你们该明白了吧!”
他拿腔作势的轻咳了几声。总结着说道。
明白了。太明白了。这果然是很形象。很有爱。也充满了他这个花和尚的恶趣味……菲里听的直翻白眼。静水幽狐这个红粉淫僧的低级趣味和猥琐程度。简直和肥巫妖奥沃有的一拼。就算没到痴汉的水准。最少也够的上怪蜀黍了。
不过。既然战场局势已定。己方身为耐色瑞尔帝国的援军。似乎也应当略微表示一二。不然日后的战报实在没法写……
“陛下。您的东瀛佣兵如此骁勇善战。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敌人毕竟还有上万之众。而东瀛佣兵总计不过一千余人。以一击十。纵使能够的胜。其损失恐怕也会相当厉害。”菲里一脸正气的替黑岛兄弟盘算起来。“不知陛显此可有打算?”
“我刚才已经命令禁卫军和各部族武装随之跟进。协助东瀛佣兵清剿残敌……”特库姆塞看了看菲里跃跃欲试的表情。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哦。泰勒上校。莫非您也有意要参上一脚?可是……”
他回头扫视着废墟般的祥瑞号。语调中不由的挂上了几分困惑。“贵军似乎在方才的空袭之中死伤甚重。而阁下的战舰不是也没办法动弹了吗?”
“虽然船不能动。但是我们还能凑出几十个会飞行术的魔法师。”菲里急切的应声道。“陛下的将士虽然精悍。但毕竟失去了使用法术的能力。万一有残余的精灵法师狗急跳墙。召唤来了恶魔、魔鬼或者炼狱生物之类的东西。反为不美。而我们耐色瑞尔的魔法师……”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可惜实在没啥气势。“完全可以替您解除这个烦恼!”
虽然特库姆塞并不认为对手仍然有余力施展什么可怕的大型魔法。但是他低头略一思忖。为了有备无患。还是点头同意了菲里的热心帮助。“也好。就请贵部的魔法师辛苦一趟了。另外……”
高山之王扯着自己的胡子。犹豫片刻。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泰勒上校。您能否替我去劝降一显面的那位精灵军指挥官。他手上只有这么一副烂牌。居然还能和我军打到这样的程度。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很想和这个厉害的家伙见上一面。至于投降条件么……就说我特库姆塞以自己的王冠保证。一定会给他以最高贵宾的礼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