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邦世现在当然是看不起当初的那十万了。但是现在斑脑习刑的事。似乎也有点怀念当时的情况。所以,说到这里,他一时间又忘记了说下去了。
“咳!”黄星用力的咳了一声。提醒赖邦达道:“继续说,你们是怎么样赚钱的
赖邦达一下子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小命还在这个人的手中,赶紧清了清嗓子道:“后来我才知道的。左警官在别的赌场,安下了不少的高利债,他为了还债,就想到了从赌场的方向下手。”
“哦?这个左崇铁还欠了高利货?”黄星忍不住插口问。
“对,他欠下高利货的债主。正是一直照着我赌场的黑道青花帮赵铭……赖邦达见黄星问这事,只好先将这事说清楚道:“那时候,我和赵铭并不熟,不过,我开的赌场正好在青花帮的地盘上,平时都是他派人来帮忙镇场子的,就是通过左崇铁的想法,我才算是正式和这两人结交,大家一起财
“财?哼哼!”黄星冷哼了两声:“好了,说说你们结交了后,是如何敛财的
“左崇铁先收卖了一个,跟他比较要好的警察,然后通过赵铭派出一些人和左崇铁一起,在我的赌场里最多人来玩的时候,就出来扫场,当然。全部人都穿着警察制服的,也都有枪,这样子,赌客就以为是警察扫赌而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来,并且。我也会暗中协助一些输光了钱的赌客逃走,那些没输光钱的,就让左崇铁把他们的钱都没收了。”赖邦达说完又解释一下道:“那些钱,当然是落在左崇铁和赵铭及我的手中了,这左崇铁就装出铁面无私的样子,由他的另外一个警官及赵铭手下的人私下和一部份比较有钱的赌客达成协议,偷偷放他们走,最后,只抓一些没有什么背景的赌客回警局。这样,左崇铁又有了功绩,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嗯,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你们这样一搞,那些赌客就算是想不到你和左崇铁他们勾结做的事,但是也怕了,不会再来你的赌场里玩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黄星听了赖邦达的话后”里对于警匪勾结的事大为寒心,但是也奇怪,看样子他们是通过这样而弄到了不少钱,那些赌客还会那么的笨的再去赖邦达的赌场里玩么?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赌徒的心理,你是把握不了的,赌徒,绝对不会因为被抓了一次就不敢赌的。最怕就是他们没钱,有钱的话,就算是用绳子绑住他们,他们也会再来的。再说了,那些被左崇铁抓到警局的,都是我出面去把他们赎出来的,这样一来,那些赌徒对我更加感激了,还怕他们不幕我的赌场里赌钱?其实,这都是很多赌场的做法。如果赌客在自己的赌场里被警察抓到公安局去了,都是由赌场出面去把人赎出来的
“你们大概多久做一次这样的事?”
“你说我的赌场?一个月最多两次吧,主要是看新来的赌客情况。如果都是旧赌客,也不好一个月抓他们两次。主要的是,我们去扫别人的赌场,那样赚的钱更多赖邦达说到这里,又对黄星说明道:“其实,左崇铁就是靠抓赌而成名的,才有机会一步一步往上爬,
“你们做这些勾当就这么的顺利?警方真的没有人怀疑你们?从来都没有人调查过你们?”黄星慢慢的引诱着赖邦达道。
“我们做这些,都是很秘密的,一般没有人会知道,由于许多地下赌场都被他扫过场,他因此还得罪过不少黑道的人,不过,有青花帮的人在背后帮他摆平,也不会有什么的麻烦赖邦达似乎也听得出黄星的弦外之音,装作在努力的回忆,好一会又道:“对了,有一段时间。那个周标,呃”就是那个一开始让左崇铁收买的的那个警官,他在警局的地位并不高,比左崇铁低一个级别,可是他并不是直接归左崇铁管的,他经常和左崇铁一起行动,引起了他的队长的怀疑。”
“那个队长叫什么名字?。黄星插话问了一声。
“名字?嗯,,我想想,好像、好像姓何的,叫什么政的对,叫何有政
“嗯,好了,那么你又先说说左崇铁和那个何有政是什么的关系吧。”黄星听他说出了何子瑜父亲的名字,但眼神却保持着一种冷然。不动声色的问。
“这、这,,我知道的并不多赖邦达偷偷的看了一眼黄星生怕自己的犹豫会引起黄星的不满。在感到黄星真的有点不满的样子。只好急着道:“不、不过,我多少也知道一点,那个何有政,他和左崇铁传说都有一个共同的兴趣。大家都喜欢赌上两手,不过,那姓何的却不赌现金。当时,左崇铁觉的可以把姓何的也拉下水,在和姓何的交往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一点东西让他知道,或者是有意无意的和他说一些赚钱的方法,不过,
引…布让姓何的严词质问及反对,众事好像就不了了!了。6※
“真的不了了之?那个姓何的对你们就放下怀疑?”
“呃是有那么的一段时间,那个姓何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关注起我来了,他亲自带人来扫了我的赌场几次,并且抓了我几次。还决心要控告我,让我坐牢。”赖邦达顿了顿道:“你现在也知道了。我和左崇铁是互相利用的,他当然不能也不敢让我坐牢了,就怕我会说出和他合谋所做的事,所以。每次都会想办法把我弄出来,让姓何的没有办法控告我。”
赖邦达本来不想说这么多,也不想对审问自己的人说出这些多年前的秘密的,只是,他感到黄晏浑身上下都散出一种死亡的气息,这让他的心里一阵阵的寒,所以,不自觉的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了
来
既然是说,那么他也不怕说得清楚一点了,他现在可不想因为说得不够清楚详细而白受十指连心之痛。
当然,痛是小事,眼前之人。让他感到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这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就隐隐的流露出一种杀意,这种杀意他见识过。见识过这么多风浪的人怎么会不认识到三几个杀人如麻的人?黄星现在的气质。让他有理由相信,这个人的绝对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所以。赖邦达想到,如果自己糊里糊涂的死在这里就冤枉了,因为自始至终,这个人好像都不是针对自己的。都好像是想在自己的嘴里知道点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赖邦达只好言无不尽。
事实,如果他真的说得不够详尽的话,黄星的骨刺小刀是真的不客气的将他的指头一个一个的削去的。”那么,你们走如何让那姓何的打消对你的怀疑?”黄星知道到了现在,何子瑜头亲的事,已经基本上可以水落石出了,想了想便接着问。
“没办法打消他的怀疑,那姓何的。似乎对什么事都非常的执着,感沉到怀疑的,他就一定会调查到底。由于这些事,他和左崇铁的关系也闹僵了。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我们有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些的事了。”
“那么你们就让他一直怀疑下去?青花帮的人想要对付一个警察,还不是容易得很?。黄星问。
“赵铭当然想对姓何的警官下手。可是左崇铁一直不让赵铭那样做。说如此做了,必然会引起很大的波动,不利于他们以后的长期合作。”赖邦达说道:“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左崇铁在和那姓何的都在争取一个升迁的机会,如果这时候姓何的出事了,那么别人就会怀疑到左崇铁的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