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路上走,挺消沉的,而且小腹一阵阵的痛楚。唉!都是好色惹得货。人家唐晓芙没那心思,我干嘛去惹人家,而且还弄得那啥硬邦邦的,这下好了,惹出火来了吧。看看怎么办?
有些东西是生理现象,跟一个人的本质没有什么关系,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也绝非地道小人,在这个生理需要的时候,我想到了温蓉姐。
急忙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反正她老公已经不在家,反正我俩曾经有过了。
“哦!谁呀?”温蓉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估计她正在躺在床上庸懒的合着眼睛接电话呢。
“姐姐!是我。”
“哦?!这么晚了,有事呀?”
“没!就是睡不着,好烦呢!”我当然不敢说被唐晓芙给拒了。
“哦!要不你过来吧,我一个人在家呢。”温蓉姐说着话,深深地打了个呵欠。
“恩!我,我这就过去。”我没必要客套,因为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我需要一个释放的载体。
打车到了温蓉姐的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直接就上了她的小楼。开门的时候,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连内内和罩罩都没有戴,娇媚的身体慌得我眼睛发晕。
晨曦微明,温蓉姐躺在的怀里,鼻翼匀称的起伏着,整个人沉静似水。我捏着她的凶器上的莲子;“姐姐!起床了。”
“且!不起,我要睡觉。”温蓉姐说着话,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对温软的凶器紧紧地积压在我的身上。
“快到点了。”我说道。
“到什么点呀,你不是已经是设计部经理了吗?准我一天假不就得了。”
“我擦——!”
我坐了起来,兀自穿上衣服,来到洗刷间,借用温蓉姐的卫生器具,简单的做了个洗刷,就进了她的厨房,煎了两个鸡蛋,热了两杯牛奶,烤几片面包,和火腿,算是早餐。这个时候,温蓉姐才穿着宽大的睡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道:“咦!李师,你跟唐晓芙怎么样了?”
我愣了一下,不会吧!不会是昨天晚上做梦说什么说什么话了,这丫的大早晨的问这事干什么?
“不怎么样?”我胡乱赛一口面包,说道。
“什么叫不怎么样?”温蓉姐正在刷牙,一嘴白沫子的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脑袋。
“就是不怎么样吗?唉!姐姐!这个唐晓芙人怎么样?我怎么没见过她的家人呢?”我又想起那辆黑色的奥迪,这回我要从温蓉姐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她的家人都在香港,只有她一个人在内地。”温蓉姐已经涮完牙,走了出来。
“哦!他老爸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