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成把食指缩回去，笑道：“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

“别开枪，别开枪，我吃！我吃烟头就是了。”说完一只手端起烟灰缸抖个不停，开始一颗颗放进嘴巴里。

他已经怕得不知道烟头是什么味道了，只觉得自己嘴里发麻，就算现在是估计也没什么感觉。

不满于他一颗颗叼着吃，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周阳成摇着枪：“吃快点！”

纪文斌只好用手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强吞下去，看到他这个样子，周阳成才觉得终于给黄韵婷报仇了，心里一阵舒坦！

但这还不够，周阳成举起枪，对准纪文斌连着开了好几发，这次真的把纪文斌吓得瘫软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傻不傻？我刚才装进手枪里的只是空壳子弹，用配备的手枪杀你？你还不配！”

纪文斌刹那烧起一大片怒火，合着周阳成刚才全程耍着他玩儿，就是为了看他的怂样儿。

纪文斌这下知道警察是不会乱杀人的了，全身也恢复了力气，趁着周阳成不注意，抓起椅子的腿就想往他身上砸。

周围的警察看到了，全部冲上去禁锢住他的行动：“别动！你想干什么？！”

纪文斌就像一只已经被愤怒掩盖双眼的鱼，即使被压在地上，那身体倒是左右摇摆得挺灵活的。

周阳成在他面前蹲下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你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就算你想打我，也得等我出了这个门口。”

这番话倒是让纪文斌冷静了不少，感觉他已经没刚才那么激动了，警察才慢慢放开他：“给我老实点！”

周阳成说得对，自己在这个地方确实不占优势，就算想出气，也得等他落单了再说，自己再叫上几个人，打得他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