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女人是他的贤妻,平时可以对着他肆意地撒娇耍泼,可遇到事情的时候却能与其他女子不一样的深明大义。
得妻如此,他如何能够不爱?
他上过战场无数,从未犹豫,这是头一次有了不想走的心情,温柔乡果真是英雄冢啊。
鹤卿枝似乎也因为他要离开而变得格外贪恋这个吻,一时间就有些擦枪走火。
“唔……”
鹤卿枝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迷蒙地睁开眼睛,似乎对他不赶紧进行下一步而感到不满。
“呵……”萧君祈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不行。”
鹤卿枝埋怨地瞪他一眼,好像自己多着急似的,想着就去拢自己早已四散开去的衣裳,手脚并用地去推他。
萧君祈在她耳侧沉沉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颈侧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手上用力将她重新压了回去,大手也向下探去。
“啊……”鹤卿枝低呼一声,脸上瞬间通红,不甘示弱地回敬了去。
于是,两人这一场简单的沐浴,足足泡到了手脚发白,鹤卿枝被温泉的热气蒸腾地几乎晕厥的时候,萧君祈才将人抱了出来。
说是要上战场,实则还未有定数。
战败的消息传来之后,紧跟着而来的还有魏寂的请罪书。
皇帝还是极为看重魏寂,因此并未将他召回,而是让他继续留守,与萧君德一同抵御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