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木哥一脸急切。
“后、后面,他们的嘴就、就被堵上了—”薄介低头说道。
“怎么,他们注意到你了—”木哥问道。
“没、没有,他、他们被被女施主给、给堵上了—”薄介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薄大哥,我现在对他们说到的那个东西又感兴趣了—”木哥目光闪动,边思索边说道:“您再想想,当时你隐约听到他们说,那东西藏在哪儿?”
“好像—好像是西郊什么什么厂—”薄介回道。
……………………
“到底是什么厂啊—老介—”金佳子关上包房的门,转身就问,包房已经不是刚才那间—在经过“及时赶回”的木哥劝架和解释过后,金佳子和动手的保安已经都停了下来,木哥又超价赔偿了了包房里损坏的东西,并且额外支付了不少医药费、住院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包房经理这才意识到这真的是一场“误会”,见木哥还在猛猛的刷卡,提高消费,经理的脸色总算好转过来,但那个满头刀疤的保安头头似是还不满意木哥的赔偿,按他年轻时在道儿上的规矩,砸场子可是最犯忌讳的,如果要是认怂,没个十万八万摆不平事儿—
金佳子一听,再也不用装,这回火气是真的上来了,正要冲过去单练,木哥却递过来一个手机,送到保安头头面前,保安头头冷笑一声,知道这也是道上互相提人摆事儿的规矩—如果双方碰上认识的,弱势方摆上一桌酒席,说两句软话,掏俩小钱儿,也就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如果双方实力相当,谁都不服谁,那就只能坐下来谈判了,头头满面凶狠且傲然不屑的接过了木哥的电话—
“喂?你他·妈谁啊—知不知道我—啊?!龙、龙哥—”头头的气势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身子一晃差点没跪在地上,也不知那边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越变越白,冷汗也哗哗的往下淌,便急急的点头,便说道:“龙、龙哥,瞎了我的狗眼,我,我是真不知道那是您、你的朋友—对,对不住,改天我一定登门请罪—不不、就今天,等、等会我就过去—啊!谢、谢谢龙哥………”他哆哆嗦嗦的把木哥手机递了回来,恭恭敬敬的弯腰施礼,还想说什么,却被木哥挡了回去,其他人也被金佳子清出了包房—
“是你提过的那个哥们吧,叫什么来着—什么龙?”金佳子问道。
“青龙!”木哥回道。
“对对,以后有机会真应该和那哥们见见,我感觉我俩肯定能有共同语言—”金佳子笑道,拿着酒杯在调洋酒。
“嗯,我也这么想,不过,我们现在得统一一下目前的共同语言—”木哥沉声说道。
随后,薄介讲起了刚才偷听到的话,金佳子听过后,显得很着急,连猜了诸如“化肥厂、服装厂、玻璃厂、造纸厂”等好几个工厂的名字,薄介都在摇头说不是。
木哥拦住金佳子,让他别再追问,大家一起慢慢推测,可金佳子还是很急的反问道:“老木啊,我不是怪老介没听清,我是真着急啊,你想想,要是别的事儿也就无所谓了,但,但是这可是牵扯到北方韩家的事儿—咱能帮着解决了就跟着忙活忙活—朋友一场,你也不想让阿良后悔终生吧—”
木哥轻叹一声,微微点头,透过包房门上的毛玻璃,看着外面来往穿行的窈窕女郎,小声说道:“或许应该问问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