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死的揪在一起。如这雨水一般化在地面融在土里。</p>
这一夜的事情,在第二天的新一期报纸中并没有出现一分一毫。完全没有这场舞会。</p>
第二天还是如旧,每个人似乎都忘了般,不在想起并记起。</p>
初升的骄阳暖暖的,照在大地上,新生的嫩芽也出头看看。</p>
太阳也照在窗台的窗纱上,淡色窗纱随着风轻轻飘起。白色的柔软大床上,唐爱被厚厚的被子包围。</p>
她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累,慢慢张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瞟了旁边,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装修的很温暖。</p>
都是欧式的白色碎花格调,落地大窗外面就是初升的太阳,勃勃的生机。</p>
床很大很软,她躺的地方都陷得很深,身子被一层薄薄的却很暖的东西压着。</p>
她起身,可是头很晕,她用手抵着,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样了。</p>
回想着昨天的是那件黑色礼服,今天怎么变成白色浴袍了。</p>
怎么回事,身上的衣服怎么被掉了包了。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p>
这时门锁轻轻的响了一下,门缓缓的被打开。</p>
进来一个穿着浴袍的帅气男人,只是头上贴着疤带,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p>
只是这男人看起来非常眼熟,还有那贴疤带的地方,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p>
面对这么陌生的男人,她向后坐了坐,咽了一下口水。</p>
“你..”她刚想开口说话,男人就爬到床上,大手贴在她额上。</p>
唐爱拍掉他的大手,她不喜欢这样,一个陌生人和自己靠的这么近。</p>
“看来是好了,打人都有力气了。”男人性感的声音。</p>
“你...你是谁?”她正正的眼神望向他,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信任。</p>
可能是因为昨天嘶叫哭吼的时候太用力,现在声音有点沙哑,而且声带有一点疼。</p>
男人帅气的脸闪过一丝不悦。“昨天就你一命,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大恩人啊。”</p>
哈?恩人?什么恩人?她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且自己身上的杰作是怎么回事,谁来给她一个解释!</p>
“喂,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弄的?”她的声音不高,却足以展示着她的气氛。</p>
男人坐在床边,挑眉,扯开嘴角。“你说哪件衣服?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他的声音透着邪气和痞气。</p>
这个语气好像有熟悉,在哪听过。</p>
在哪呢...在哪呢...啊!突然想起,是昨天舞会的时候出去找那女孩的时候见到的一个变态。</p>
而他头上的伤疤也是她的高跟鞋的杰作。虽然那纱布上微微透着的血丝可是她丝毫没有抱歉的心里。</p>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昨天那个变态。”她的声音一出,沈修哲整张脸拉下。</p>
随后邪恶的声音飘来。“昨天你的衣服都湿了,索性我就做个好人...”(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