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长公主毕竟年纪大了,又不是像平阳公主那样具有武力的人,体力并不怎么好。圣人也年纪大了,逛了一阵,便回宫去了。
临走前,同安长公主看了平阳公主肚子一眼,拍拍她的手。薛朗开始还不明所以,不过,看平阳公主略带羞色的神情,突然就懂了!懂了之后,略有些蛋疼——
又被催生了!才二十六岁就被催着当爹,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心好累!
夫妻俩儿互相安慰的看了一眼,颇为无奈。又逛了一阵,还去一个看着干净的小吃摊上一人吃了一碗馄饨做宵夜,方才打道回府。马车上,平阳公主神情若有所思,薛朗问道:“怎么了?”
平阳公主道:“我方才看见太子身边的人在呵斥一群小郎。我在想,那些人莫不是就是太子蓄养的长林卫?”
说到长林卫,还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显然,对所谓的长林卫十分看不上。
“你也知道长林卫的事情了?”
平阳公主点头,道:“此非机密之事,知道不难。堂堂太子,竟然蓄养恶少……真真……”
话未说完,不过,嫌弃之色,溢于言表。薛朗拍拍她手,没说什么。这事儿,两人都不打算插手,自然是说过就算,即便平阳公主对太子这招十分嫌弃,也没多说什么。
按下不提,回到公主府已然快子时,洗漱后躺到床上,薛朗很是大义凛然的一把搂住人,道:“亲爱的,为了不再被催生,我们来努力吧!”
平阳公主原被他一声亲爱的叫的有些羞涩,又有些泛甜,这会儿什么感想都没了,娇嗔一句:“你这人,就不该让你说话!”
伸手一把拉下某人的脑袋,把某人还未出口的嬉笑声堵住。幔帐之后,喘息声响起——
许久……许久……
许久之后,本该休息的人,突然自床上坐起,一边作揖一边对着平阳公主的肚子念念有词:“小蝌蚪啊,你今晚可一定要努力啊!不要辜负主人我的期望!还有,我希望有个女儿!亚米豆腐!”
公主颇感疲累,正欲安眠,被他这么一弄,不解道:“郎君在作甚?快安歇吧!”
薛朗正色道:“我在做助孕祈祷!”
平阳公主一怔,面孔火般烧红起来,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这人……”
“咚!”
刚新婚的驸马坠床了!被新婚妻子推的坠床!
平阳公主先是一愣,旋即笑起来,笑得不可自制,瘫倒在床,一边笑还一边道:“郎君,为妻不是有意的!”
薛朗灰溜溜的爬起来,点头道:“对,你是故意的!”
说完了,顿了顿,以播音员的语调说道:“刚新婚的夫妻,为何丈夫却被推下床?原因竟然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倒床上,被子一拉,盖住床上的人,再无一丝声响。
上元节后,随着朝廷各部门恢复上职开工,新年新气象,朝廷颁发了一系列的政策法规,其中,薛朗所著的《数学》第一册被朝廷同算学十经一起,列为国子监算学科的教材之一,并公告天下,推介此书为算学启蒙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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