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悦,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先说清楚再哭!”严承池看着突然扑在他怀里哭成水的女人,眉心拧成了一条线。
伸手将她从自己怀里拎出来,让她乖乖的站在他面前。
先低头检查了一下她切到的手指,看着止不住的血迹,脸色更难看了。
牵着她就出了厨房,从房间里拿出医药箱,将那根手指,包扎了起来。
“严承池,我伤的是一根手指头,你包了一只手……”夏长悦抽噎着,看见被他包成包子的那只手,哭笑不得。
“你也知道你伤的是一根手指头?哭成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人以为你被人砍了一只手。”严承池薄唇微启,冷哼了一声。
“……”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她都受伤了,他还这么毒舌。
夏长悦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麻利的将纱布解开了,从医药箱里拿了一个创可贴,将切到的手指头包好,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想去哪里?”严承池眉心紧紧的皱着,想也不想就将她按回沙发上。
她的手都切到了,还不给他消停一点!
是不是真的将手都切了,才知道怕?
“去做菜,我的菜都没有做好。”夏长悦固执的从沙发上重新站起来,转身就往厨房走。
刚走了几步,就被严承池从身后懒腰抱起,重新丢回了沙发上。
“给我坐好,你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做。”严承池伸手就脱掉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领口和袖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