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屎的狗如果能改,那还要鞭子干什么?对付吴彬那种高傲自大又阴坏的人,就只能用鞭子狠狠的抽,抽的他们连牙都不敢龇才行。
我走到台上,拿起来巨大的锤子,朝着铜锣使劲的敲了一下, 我说:“最后一天的公盘,开市。。。”
棚户的大门都打开,我看着不少人都进入棚户里面去挑原石,但是更多的人都留在这广场前,站在原石面前,对着原石指指点点的,他们都想看热闹。
我站在台上,我说:“大家退后,今天这块原石就当场切开,能一饱眼福,你们得感谢田先生。”
对于我的话,没有人理会,他们也只是看着田光,不屑的看着,对于田光这种人,他们是不屑的,虽然不敢得罪,但是私底下不屑的人居多,而田光呢?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对于别人的眼光田光从来都不在乎,无论是恶名还是好名,他都不在乎,我行我素,这就是田光。
或许曾经他在乎过某人,但是那个人却伤害了他,让他的心,彻底的死了。。。
人越聚越多,我从台上走下来,切割的师父,把所有的工具都拿来了,开窗的,磨皮的,大小转头,一应俱全,但是最后的工具,在头顶上,那可以旋转的切割手臂。
我走到田光面前,我说:“要怎么切?”
“我不懂,你决定。”田光冷冰冰的说。
我转身,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感触,每次听到他这句话,就觉得心特别暖,如果他一直都用那种感情来跟我相处该多好,我真的不想跟他作对,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自作多情了,他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我走到原石身边,切割的师父说:“这种料子,开窗已经没有意义了,直接切吧。”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还是想打掉一面皮看看,赌石嘛,神仙难断寸玉,还是先打窗看看里面的情况吧,毕竟,三十几亿的原石,还是仔细点好,有了对比,也好下刀。”
师父点了点头,想要拿着电钻开始下刀,但是我把工具拿过来,我说:“我亲自来。”
师父有点意外,但是也没有拒绝,直接给我装了钉头,p50的钉头,细的,开深窗的钉头,他说:“打进去,深一点,口子大一点没问题的。”
我笑了笑,虽然我赌石很有经验,但是亲自动手的能力很差,我只自己动手做过两次,这是第三次,所以我开窗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我必须要自己来,万一别人给开坏了,他们承担不起的,田光可能会杀人,毕竟,三十几亿。。。
我打开工具,这个时候,没有人说话,现场一片寂静,只有机器的声音,这嗡嗡的声音很悦耳,我看了一眼,四周这么多人,上万人,但是静悄悄的,全部都盯着这石头看,这种感觉,很怪异,也只有赌石,能把这些人给定住吧。
我拿着机器,在原先的小口子上划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直接把钉头按进去,上面有水管在滴水,很快泥流就流淌了下来,顺着石壁留在地上,我按的很深,有五毫米的深度,我拿着电钻不停的转来转去,利用钉头的锋利边缘,在内部扩大,然后在上下摩擦,把外面的皮壳给打掉。
这块料子的皮壳很紧实,白沙皮,翻砂,其他的表现没有,窗口有冰,但是内部是什么肉质,没人知道,这种料子说好赌,他也好赌,窗口在哪里,只要不变种,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说他难赌也非常的难赌,因为白皮壳的木那料,最怕的就是皮肉不分,很多木那料都死在皮肉不分上,不过,这块料子应该问题不大。
开窗是个体力活,特别是新手,很容易手就拿拧的抽筋了,但是我咬着牙,不停的扩大窗口,但是我感觉皮壳很容易就被磨掉了,越往下面,越容易,这表示,种嫩,我心里在嘀咕着,不应该会变种吧?
我不停的扩大着窗口,二十多分钟之后,窗口扩大到了一尺的距离,我手累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就停下来了。
我看着肉质,没有变种,还是冰,肉质很细腻,带着点绿色,那棉一团团的,内部的面很厚,但是不是雪花棉。
我拿着水管把窗口的杂质清洗掉,在水的滋润下,料子的肉质就体现出来了,我听着那一声声的惊呼声,我就知道,这块料子,物有所值。。。
“妈的,太可惜了,为什么跟我就无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