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我爸爸研究的经验,但是都是干巴巴的研究经验,没有什么灵活的运用可能性。
我看着料子上的癣的部位,伸手摸了一下,上面有很多小瘤一样的疙瘩,我皱起了眉头,我看着开窗的深度,不到一公分,很深了,我说:“可能是过度色,你啊,把这个带癣的部位,给我切片,大胆切,把过渡色给我切掉。”
张奇听了,就点点头,拿着料子,固定好,就开始切片,我可以断定,这块料子的皮下一公分左右,是没有绿色的,但是这块料子的癣是活癣,肯定有肉的,哪些瘤子就是个验证。
这就像是造玻璃瓶一样,当溶液要固定的时候,拉丝的时候,你不能留下一个平整完整的平底,而是肯定会留下一个带丝的线条,这个线条会慢慢下坠,然后堆积,形成一个小疙瘩一样的肉瘤。
地质运动也是这个结果,这个肉瘤,就是证明他是活癣,癣与绿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癣与绿相互包容不易分离,或者癣与绿逐步过渡或界域分明,又或者绿与癣相隔一段距离、各方单独存在的三种。
有时癣旁有”松花”显示,这指示其内有绿,但其内绿有多少、形状实无法判断,这块料子有癣有松花,没有色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多少就不确定了,这就需要赌。
我看着张奇推着料子,很小心,我沉住气,虽然我分析了很多,但是能不能赌赢,还是要看最后切开了是什么样子。
王静跟太子也都紧张的看着,太子或许只是紧张开料子而已,从这里我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太子虽然霸道,但是也没见过赌这么的料子,而王静或许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就等着锅开,她下去送死了。
料子虽然小,但是还是切了十分钟左右,张奇把料子一切两半,我没有紧张,心里很笃定,就是呼吸有点急促,兴奋造成的,不管怎么样,赌石都是会让我兴奋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某种东西因为冲动要溢出来一样。
张奇把料子冲水,拿给我看,我一看,就喜上眉梢,果然是活癣,里面的料子是绿色的,瓜皮绿带着阳性,糯化开了,种水达到了两分水,很干净的冰种料,我拿着手电,打在料子上,看着晶体,晶体还是很细,水头非常好,光泽也很好,就是切了一片,里面的颜色与情况就全部出来了,我看了一下,出四个手镯没问题,一只手镯,八百万不是问题。
可惜料子虽然是金丝种,但是只到冰,并没有达到玻璃种,糯化开了虽然很漂亮,但是这个颜色有点淡,只有瓜皮绿,如果颜色在俏一点,这块料子上亿不是问题的,差了一个等级,就差了五千多万。
我把料子给王静看,我说:“漂亮吗?”
王静瞪着我,点点头,我笑了一下,说:“料子是金丝种的质地到冰而且糯化开的料子,有四只镯子位,八百万一只镯子是稳当的,光是镯子就是三千多万,加上牌子之类的边角料,四千万是稳当的。”
她看着我,深吸一口气,说:“你输了。。。”
我笑了笑,我说:“又没说只赌一块,是不是太子?”
太子很兴奋,说:“是啊,没有说赌一次,今天,你只要在我店里赌赢了五千万,我就算你赢,但是,你说这块料子价值五千万,就价值五千万吗?哼当然不能由你说的算,我找珠宝街的人过来收料子,他们是瑞丽珠宝行业最公正的,可以吧?”
我点了点头,说:“请他们来估价吧。”
我说完就看着王静,她身体有些颤抖,太子没有多说什么,就去打电话,他很兴奋,或许亲眼看到上千万的料子开出来也是第一次,而且,好像很期待我继续赌下去一样。
我把脸贴到王静耳朵边,我说:“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但是不要紧,你讨厌我可以,我会让你更讨厌我的。”
我看着王静憎恨我的样子,就笑了笑,剥开一个女人的内心,实在是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