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奶奶和真爷爷还是一对，只是缘分未到家，所以并没有在一块。不过他们也很幸运了，你看，你奶奶在生命尽头还不是在真爷爷的陪伴下去了。”詹子歇难得一见的边安慰边笑着对黎晴说，“你爹呢？对了你爹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提起有关你爹的事？”

“哼，他？哼，他有什么好提的啊？一个纨绔子弟，后宫佳丽三千人，他跟爷爷相反，爷爷对奶奶痴情了一辈子，是个痴情的人，而他呢？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醉在花丛……”黎晴长了张嘴，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也很失望。

“嗯，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但愿是吧。詹子歇，明天有个糖葫芦会，你去吗？”她歪着头看着詹子歇，见詹子歇没有理他，于是动了动他的胳膊摇了摇，“这个糖葫芦会是一年一度的，求你了，答应我吧。我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去过糖葫芦会，每年都是我一个人，今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能和我一块去的人……”

“不是还有真爷爷吗？什么叫做只有你一个人，小骗子。”詹子歇把黎晴动他的那只胳膊给收了回来。

“我没有骗你，每年这个时候，真爷爷总是一个人去。因为奶奶在世时，她就很喜欢糖葫芦会，几乎每年都和爷爷去，但除了他嫁给爷爷的那几年。”她稍稍停顿了几秒钟，“我不跟他一块去是想给老头一个单独的空间，去怀念奶奶。”

詹子歇点了点头：“嗯。”说完就扬长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