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出口，他就愣了下，少女也愣了下，但娟秀的脸蛋上随即露出欢快的笑容，从未如此欢快的笑容。

“好啊，那么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她这么说道，然后呼的一下往前飞去，“我要飞到这个世界的尽头！”

“这个世界没有尽头的。”张皓轩这么回答了声，然后呼的跟了上去。

他就这么跟着少女的欢笑声中一直往前飞去，看着下面的曼哈顿不断出现，飞过了一个，马上出现第二个。

“就是这样啊？”看了几次的玛蒂尔达惊叹的问道。

“是的，如果你落下去，落在海中，无论朝那边走，看到多少不一样的高楼大厦，依然回到曼哈顿。”张皓轩这么说道。

“如果我们飞到高空呢？飞到平流层？”玛蒂尔达又问。

“一样的，哪怕飞到外太空，当然，我没有试过，平流层再往上，普通人就受不了了，我还可以飞得更高，但你不行。”张皓轩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行就不行。”少女并没有在意，已经见惯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的她，完全能用平常心来面对这一切，更何况……

停下看了下面片刻，玛蒂尔达忽然依进了张皓轩的怀中，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而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张皓轩，一时抓耳挠腮，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我们下去看看怎么样？”他最后憋住这么一句话。

明亮的眸子随即带上了一丝幽怨：“张！”

软软的声音顿时让他说不出话来。

“从开始到现在，你推脱多少次了？”玛蒂尔达嘟起嘴巴，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总是说过几天，过几天，可都过了这么久了……上次你说，等做了去现实的实验就……但是到现在都没动静。我知道你很烦恼，我也知道你很忙，但是……但是，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明知道最后那句是故意的，而且她将睁得老大的眼睛眨了眨，但张皓轩还是有种郁闷的感觉。

“当然不是，”他辩解的说道，“我一直都在认真做着准备。”

“是吗？”少女哼哼的说道，“你和帕德梅做了几次准备啊？”

张皓轩张着嘴吧说不出话来，脸上全是尴尬，半晌后才结结巴巴的问：“你是……你是什么时候……”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或许没注意到，但是之后几次我全发现了。”玛蒂尔达得意的挥了下拳头，配合那副“别想骗我”的表情，非常的可爱。

“别说你会弄痛我之类的鬼话，难道你连这点力道都控制部好？”少女随即又哼了一声。

苦笑了下，沉默良久，张皓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那样，玛蒂，我有些……我有些害怕。”

他举起手制止了少女的说话：“我担心伤害到你，你是那么的娇小，你的年龄也……更重要的是，正如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样，我做了那么多的糟糕的事情，我差一点就彻底失去自我，直到……在正确的时候遇到了正确的你，你是我心中的光，玛蒂。”

他将她举到了和自己平行的位置上：“我爱你，玛蒂，我需要你，我从不否认，我有多么渴望要得到你，但是……我害怕一旦那样做了，就会破坏这美好的一切，会让那道光芒不再明亮，就像当初我害怕剧情结束，却不能带走你，所以不能对你有任何回应。我将阿米达拉当成了替代品，反正……她也不喜欢我，我还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我可以用她做练习，等我准备好了……然而我没有想到……”

他露出个苦笑，没有再说下去，手足无措的比划了下，最终长叹了口气。

“你爱我吗，张？”玛蒂尔达柔柔的笑着。

“是的。”张皓轩的语气非常坚定。

“那你还害怕什么呢？”少女的眼睛分外明亮，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心口，“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已经足够了”

张皓轩还要说什么，但玛蒂尔达已经凑了上来，在他的嘴巴留下一个印记

“我要你，张！”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我们现在就下去。”张皓轩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

谁知少女否决了他的提议：“不，就在这里！”

“在……在这里？”他睁大了眼睛。

“是的，我的第一次，总要有一个深刻的印象吧？”玛蒂尔达的脸蛋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空中不是很好吗？”

张皓轩微微一笑，抱住她小小的身躯，抵住那圆润的额头，吻在了娇艳的唇瓣上面

正所谓：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