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只能喜欢我。”徐其灼缓缓从餐桌上站了起来,撑在桌子边缘上。
领口很大,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他微微垂头的时候,因为酒意熏着,眼睛也漂亮的不像话。
“就像现在这样,只能喜欢我。”
他开始混淆视听:“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只能喜欢我,知道吗?”
时离迷迷糊糊的看他,却难得机智了一回。
“徐其灼,你……你可以更喜欢我一点吗?”
徐其灼一愣,忽然附身下来,问她,”
“陶夭夭,你发现一件事没。”
“什么事?”
“我叫什么。”
“徐其灼。”
“呵。”他忽而轻笑了一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该死的餐桌出乎意料的小,他的上半身出乎意料的长。
附身过来的时候,脸都逼近了时离的脸,还带着轻笑,被酒晕染过得嗓子该死的低沉。
仿佛醉意熏熏然也跟着烧到了她的脸上。
只听到他哼着把最后的话说出了口,轻轻道。
“看在名字这么有缘分的份上。”
“不如我大发慈悲。”
“就和你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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