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望也懒得说了,摆摆手,不做评价。
“你这么正直,我很担心啊!”谭非一只手搭在廖启望的肩上,郑重地说,“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廖启望鄙视地看着肩膀上谭非的手,用力甩到一边,“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那你以为呢?被大胸妹揩油是大事不成?”
“你到底什么意思?”
“咳!”谭非重重地叹口气,又阴阳怪气地说,“让我娓娓道来吧。今天我们见到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不简单啊,估计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听不懂!”谭飞的话让廖启望无所适从,“第一天上班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
“首先呢,是那个祝晓敏,下午,她是不是在说蔡俊辉的坏话?第一天上班就知道搬弄是非,这要是熟络了,那还了得,还不得翻江倒海啊。她以为我们几个抽烟没听见,其实,我们在门口听了老半天了。”
“呵呵,你们也不简单啊,都懂得听墙根儿了。”廖启望也不耻于谭非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半损半开玩笑地说,但他没有说祝晓敏说佟朗的话,这与谭非无关,与自己也无关。
“话都说了,还怕别人知道啊!”谭非并不觉得听墙根有什么不好,“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又不被人说啊。”
“我看你和祝晓敏聊得挺火热啊!”
谭非笑着摇摇脑袋,“满满的都是情商啊!”
“你觉得还有什么?”
“你看祝晓敏巴结汪茹雪的样子,就能猜到这位肯定是个谄上的主儿,至于是否媚下,还得有待观察。”
“是不是你想多了,也许人家就是这种外向性格人。”
谭非一脸坏笑地看着廖启望,仿佛在说“你自己信吗?”
是啊,廖启望不是没怀疑,祝晓敏的那股劲的确不招人喜欢。他想起了姚淑云,那个看似简单却恶狠狠地抢了他的客户,曾几何时,姚淑云的笑容是那么亲切,那么坦诚,然而翻起脸来,是既果决又快速,跟水萝卜似的,那叫一脆生。
“下面我们再聊一聊那个盛气凌人的蔡俊辉,上班第一天就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可真是‘杀佟立威’啊,实际上,他完全没有必要不胜其烦,只不过想在咱们面前打了个样儿。”
“也许这就是他的性格吧,直来直去,有话就说!”
“‘直来直去,有话就说’?”谭非轻蔑地笑道,“包括他跟井上说,这个人很烦,问一些没用的问题吗?”
廖启望大吃一惊,整个人都僵住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确不是学日语专业的,但是一直钟情于岛国为此特意学了一段时间的日语,勉强能听懂个只言片语。”
“我的天啊!”廖启望没想到这儿还藏着这么大个秘密,“面试问你会不会日语怎么说的?”
“不会啊!”谭非一脸无辜,“我又不能当翻译,也没有考过级,怎么说会呢?我只懂一些简单的话,复杂多一点儿就不行了。”
“我看你懂得已经够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