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过医院给大众的唯一证明,只是略略地解释,柳絮的脚骨,被那些歹徒生生地折断,而且从伤势来看,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在那二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在疼痛中度过,那种痛,比生生扒肉还要痛,但在被人解救出来之后,只有面色有一些苍白而已,在医生处理的时候,她却一声不吭。
曾经在手术期间两三次性地要截肢,但是医生尊重病人的意愿,努力保了下来。
试问常人在不小心切到手的时候,流了稍微一点点的血就会痛得不成样。
让人怎么敢想脚骨被人生生折断呢。
而那一次,许承破天荒的把电视报道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就连餐桌中的牛排最后都冷掉。
经纪人当时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直到报道完结,他才悠悠开口:“不管用什么办法,等她的伤好了以后,我要和她出现在同一个剧组里。”
回忆幽幽落幕,许承的眸光沉沉,他早该想到的,那样一个目光清冷,对外界的事情毫不关心,全身带着寒气的人,怎么会没有故事呢?
只是他明白得太晚,而她从来不说而已。
换上了一双黑色的长筒鞋子之后,他把电话夹在耳边:“我自有分寸。”
走到门边,输入了密码0101,自动门打开,他走了出去,门应声被拉上。
柳絮本来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自己究竟该去哪里,归属在哪儿的问题,电梯就已经达到了最底层,“叮”的一声,铁门打开。
光滑的铁面上,纤弱的人影渐渐消失,展现在她的面前的是白天阳光的刺眼和公安全管理台上坐在休息沙发上,两个拿着手机不停在聊天的女人。
世界,有了一丝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