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当年的理智让我失去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源,看在我们往昔的情分,我才会给你这么多的时间,但是唯一的要求是你绝对不要踩着我的底线却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绝对不能对夏夏进行任何侦讯,她不是犯人。”
“我们没有把嫂子当做犯人,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的前提是被害人的身体和心理都接受,以这为前提,才叫做例行公事,不然都叫做擅自拘留,我向来不插手你们警方的事情,但是唯独这一次,源,别逼我动手,于你,于师傅,都没有好处,我想,他老人家自然是了解我的脾性的,我说的话,就没有收回的份。”
说完,拧灭了烟头,抿着唇淡淡地扫了他们两眼,扔进了垃圾篓里,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背影很坚决,但是掩饰不了的落寞。
也许,他也是累了。
当年的事情,发展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准确地答案,又有谁会愿意事情一步步地拖下去,纵使是磐石,也经不住沧海桑田的洗礼啊。
磐石不是无转移。
“可是”
身边的小部下想要帮着出头,却被魏源三下两下地拉了回来。
陆梓铭的脾性,不单只是他师父了解,就连他也很了解,了解得非常透彻,他说不的事情,想要他改口,除非是咸鱼翻身。
“不用追了,他不会接受的。”
“可是,师傅交代的任务我们还没有完成呢。”
“就算追了上去又能怎么样,他不答应,我们还能拿刀架着他不成,这件事,就此作罢,我还是先请示请示师傅。”
小部下点点头。
正巧,手机铃声幽幽响起,魏源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拿出手机接上,只听那头老爷子轻轻笑了笑,还没等魏源开口,就已经把一切预料在心中:“他没有答应?”
“师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不能说早,一直都知道。”
老爷子玩了玩手中的指甲刀,望着轮船划过河面,阳光照在了太阳帽上,透过墨镜看着无数人来来往往的火爆美女,轻轻地哼着小调。
“那既然如此,师傅,为何还要让我来吃闭门亏。”
“这也没有闭门好吗,至少他是见了你的啊。”
“见了我跟什么也没说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至少,上头交代的事情,我让人去办了啊,至于没接收,又是另一个问题,你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不会写作业是能力问题,不写作业就是你的态度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