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从一开始,就是在拿我当幌子,作为你接近陆家的助力?”
她认识他已经那么多年,早就可以凭借着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和神情判断出他内心的一些想法。
当他露出那种纯天然无公害的笑容时,就代表着那是一种敷衍了事。
见他不答,她就知道那是默认了,她墨色的瞳仁狠狠地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砍碎了看个明白。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打败我,别以为我会因为身败名裂就会低三下四地来求你帮我,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把我孙茹卉打垮,不论是你,还是那个好久不见的秦子夏,你们都给我走着瞧,赢的人终究会是我。”
她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个威胁重大的敌人。
狠狠地扔下了这一段话,她胡乱地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塞进了包包里,戴上墨镜,整个人的气压陷入了低谷,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门被重重地甩上。
车子在环湖路和潮阳路之间来回穿梭,像是地平线上一道道快速的细线。
涌入的车流,彼此擦肩而过。
“卉姐,要不你最近出国玩一玩,放松放松,就当做是放假,这阵子风头紧,等过阵子,风声过了,才回国也不迟,你放心,我会帮你安排好机票和入住酒店的。”
助理胸有成竹地提议。
孙茹卉半眯着眼,靠在车后座,沉声打断了她的自作主张:“我为什么要出国?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是我走,何况”
何况,这秦子夏才刚刚回国,要是我后脚就离开了,明摆着是在说我怕她,她既然敢用李楠的一部小说指桑骂槐,那我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要我像个失败者一样落荒而逃,呵,怎么可能。
所以,我更不可能走。
“在前面的路口停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