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损兵八百，自伤一千的手段，夏夏，你怎么就不明白，这都是得不偿失的。”

秦子夏悠悠地抬头，虽然这几个字久未被人提起，如今展示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可现在她又不好发作。

看着米露因为微怒而泛红的小脸，紧抿的红唇，水灵灵的眼，她起身：“有些事情，一旦选择了，怎还会有退路，何况，我从未想过，未战先言败。即使我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我。”

孙茹卉，你加注在我和楠楠身上的痛苦，我要你一步一步地慢慢还。

“既然我和孙茹卉的这一场战争，迟早都要打，如此，不如由我，先发制人，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骑到我的头上。”

秦子夏双手扯了扯脖子上的披肩，觉得身上的这些东西瞬间有些碍眼，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曾经教她的，也是楠楠和向恒哥用生命来告诉她的道理，自己一味地委曲求全，只想安安心心地过太平日子，只会害了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她曾经保护不了的人，却用生命来保护着自己，深仇大恨，如何能忘。

秦子夏卷着长而翘的睫毛，早晨的阳光沾染在脸上，在眼底有淡淡的暗影，周身散发着米露从未见过的戾气。

“你和孙茹卉，到底发生过什么？”

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米露想也没想就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