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本西皇,自是掌管洪荒大小事务,师弟如此霸道阵法以后还是少用,免得伤了天和,有违天道!你我虽是同宗师兄弟,我也留手不得,师弟好自为之。”
燃灯不软不硬的几句话塞给镇元子,搞得镇元子郁闷非常,心中如同堵了块石头,可燃灯所说句句在理,又找不到话语反驳,只是脸色阴晴变化,暗自咬牙运气:燃灯小儿,我之拜于老师门下听道之时,你还不知在洪荒那个犄角旮旯苦修呢,如今仗着原始师伯千辛万苦谋划得来天庭势力压人,真真可恼!
旁边张宇长子张青听得燃灯挑衅之说,早已安奈不住,挺身几步,拱手施礼:“燃灯师兄,你不留手,还当如何?难道还要灭我清蒙?”
燃灯一看此人站出自是知晓此人就是太鸿长子张青,大感头疼,又听张青如此一顶大帽子给自己戴上,更是拿张青没有奈何:灭清蒙?我有心也没有这个胆!就是有这个胆,也没有这个力啊!如若被太鸿师叔听到,自己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要是灭了自己也未可知!心下暗骂:张青无赖,如此骇世之话你也敢说?也不怕你父亲惩罚与你?
“那个,张青师弟,太鸿师叔一向可好?还请师弟代师兄向师叔问安!”燃灯也是狡黠之人,得罪镇元子当是不怕,口下张狂也是自然,可是遇到圣人长子,也是要礼让三分,脸色急变,自是晴转多云,满脸的笑意,一幅慈爱兄长之像。
镇元子等人身后站立大巫后羿看的眉头直皱,心中鄙夷的说道:“马屁精!”本来厚道老实的后羿自从被后土听从张宇之言召唤到清蒙,天天的跟张宇十子呆在一起,日夜照顾十人起居,被玲珑八面的十个小子带的也是顿察秋毫,心机万千。
“还好!”
“据他人所说燃灯师兄窥视镇元子师兄五庄观福地,张青自是不信,今日一看师兄所为,不停为难镇元子师兄,也感蹊跷,难道世间所传乃是真言?”张青面带惊讶,嘴巴大张,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燃灯。
燃灯身形一晃,差点掉落云头,纯粹的讹诈、污蔑!你五庄观刚刚建成,何来窥视之说?再者你五庄观再好,哪能比得过昆仑圣境?如此编排自己抢夺同宗洞府,要是传到洪荒大地,被不明之人利用,自己还有如何颜面出入天下,谋划人族气运?阐教功德又从何而求?清蒙门下,端的厉害!
脸上恼怒之色陡然显现,“师弟,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说!师弟三思!”也是不停的压着心中怒气,暗自警告自己:冷静,冷静,莫生气,否则必入了张青算计!
张青身形一抖,飞到数千天兵之前,左手一张,一团火星四射的炙热太阳真火暴起手心:“师兄,莫要狡辩,我清蒙当与师兄做过一场!”张青也是合计:阐教抢夺人族气运,必与清蒙落下因果,我且做过,因果之数先推与阐教,也为我清蒙落个先手。
如此威逼,燃灯就是涵养再好,心机在深也是安奈不住,张青小子,我屡次退让与你,莫要逼人太甚,心念一转,一七彩光华显现的八宝宫灯遁出天庭。
燃灯刚刚祭出法宝就感到后悔: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本来管理洪荒,勘查天下,当是职责,遇到太鸿师叔门下,怎么就三言两语就与清蒙结下因果,要结因果也是由天庭天兵所为,自己哪能亲自上阵?可八宝宫灯祭出,泼出的因果却是收不回来。只是强自按着耐性,心中提醒自己,手下定要留手,莫要伤了张青。
张青抬手一挥一道匹练般的太阳真火之扑燃灯,所经之处,吱吱乱响,好像空气都被灼烧一样。燃灯头顶八宝宫灯微微一转,一圈八脉真火灵光环绕身前,挡住太阳真火。
准圣顶峰法力自是浩瀚,张青太阳真火虽是大成,可燃灯本体本就黑龙山地火所化,八宝宫灯乃本命法宝,灵火规则也是领悟万千,真真是玩火的祖宗。太阳真火虽说是焚化世间万物,可张青境界法力不够,在燃灯面前玩火如同儿戏!燃灯心念一转,张青打出的太阳真火如同河流如海般消散无形。
张青一呆,心下暗赞:天下能如此轻松击散我之太阳真火之人,燃灯当数第一。心中所想,手中却是不停,双手交叉挥出,两道张牙舞爪的白炽太阳之光迸发的火龙盘旋而出,分为上下攻向燃灯,燃灯还是抬手一指头顶徐徐旋转的八宝宫灯,照旧一轮八脉真火灵光发出,两道及如闪电的火龙,如泥牛入水般消散。
张青这下尴尬,自己攻击数下不见分毫效果,被燃灯轻松击散,可张宇所传宝贝没有一件攻击法宝,全是防御至宝,攻击法宝只有自己本名法宝阳极珠,可母亲羲和警告自己众兄弟,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可动用本名法宝,自己也是牢记。可如此难堪场面自己也是收场不得,打又打不过,退把又太丢面子,不禁呆立半空。
“师弟,你我平手,你我皆是火之本源,你乃太阳灵气之体,我乃地火之身,是谁也奈何不得谁的!”燃灯含笑站立半空,头顶七彩庆云之上光华闪现的八宝宫灯闪烁不停,九天聂风吹得道袍是猎猎作响,一派有道高人风范。看的张青是恼怒非常。
燃灯自是要平息此事,免得直面清蒙,落下口舌。正待分说,忽感从镇元子等人身后发出一道灭世煞气,牢牢锁定自己,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心下大骇:谁?什么宝贝?心下紧张,头顶八宝宫灯道道八脉真火条条垂下,团团围住自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