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没有眼泪(1 / 2)

 肃肃穆穆黑衣的一个人,腰间系阒月间初荷的轻绸,妩媚得庄重,水灵得邪魅。黑衣之下徒留那危险薄唇弯起弧度道:“是该醒醒了。”

血泪含笑朝着雪泪道:“你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

雪泪不以理会,只是喃喃自语:“重合、翻章,无情、可挡○。”

“当时,伯父就是如此写道。”这句话不是问句,这是肯定。他们是从小长大,穿过同一样裤子,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这样的好基友,若是说谎,那世间就没什么人可信了。

“嗯,可惜了,这样我一个都不懂啊。”雪泪晃了晃头,朝天吼,满脸懊悔。

血泪一脸同情,转瞬即逝,像是刚才没有露那种表情般道:“也不怪你,看起来一点逻辑都没有。”

“那么说。”他把音调故意拉长,窜到血泪身后,用着不着调的语气说:“你还是没想出来?”

“伯父聪慧过人,岂能尽如人意?”他温润如玉的勾出了又是雪泪看不懂的笑,顿时雪泪气结。

“哎。”雪泪满脸忧伤,又突然消失。也勾出了血泪的笑,相似度99,在血泪耳后轻言细语,浓而密的睫毛轻轻垂着:“知道吗?我想撕了你的脸皮,看看里面有没有肮脏。”

“血泪!”那是红莲的叫声。

“兹拉。”雪泪双手紧紧握着匕首,而那个匕首正嵌进血泪的后背,在血泪的背后如同开出了个绚烂的玫瑰。静悄悄的,如同带着死神镰刀在采割人命。

“雪泪?”往常眸子虽带着刺骨的冷漠但依然墨色照人,如今见雪泪,眸子却是无法交集,暗淡无光。

怎么是雪泪呢。他把他的后背交给了一个他绝对信任的人却是亲手把他推入深渊的人。

“哐铛。”连这匕首都在嘲笑他的天真,匕首从雪泪手中滑落,雪泪瞳孔放大着惶恐,紧紧摇头。

这时候知道心虚了?血泪扯了扯苍白无力却嘲讽十足的笑。

“我没有,没有,血泪。我真的没有。没有”他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却没有说过道歉的话。这让血泪的眼神又黯淡了许多。

不远处,三人。红莲没有关心二人,而是对着月,淡淡的笑着说:“啊月,抱我一下。”

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