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天的视线落在燃烧着的柴火上,低声回答:“自然是这样的。”
温宜听到景玄天的回答,一颗心落定。树上便再也没有了她的说话声。
景玄天倚靠在树边,雀跃的火光在他的眼前闪烁,仿佛他的眼中也有了明亮的火光在跃动,和着他的不明情愫浮浮沉沉。
次日清晨,温宜带着受了伤的景玄天走出了小树林,叫了一辆马车,随着马车一颠一颠地行着,倒也到了景玄天的山庄。
山庄的一大干仆人见了景玄天,瞬间热泪盈眶,“盟主,您回来了。”
景玄天点头。
“山庄已经派人去找您了,我们正愁着没有消息,不曾想到您已经回来了。”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声音悲痛地说着,脸上却是狂喜的神情,等看到景玄天身上的伤时,又变成了焦急,“盟主,您这是怎么了?”
温宜看着男人那变来变去的脸色,心里好笑,却是抢先景玄天一步回答:“他这是着了仇家的道啦,你要是在这么啰嗦下去,他就要毒发身亡啦。”
那男人这才注意到温宜,他听了她的话,不禁愠怒,“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没个遮拦……”
他复又担心地看向景玄天,“盟主这是中毒了吗?”
景玄天摇了摇头,以示安抚,“没有大碍。”
“谁说没有大碍了?你还是快点回房修养得好,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温宜插了话,她笑吟吟地说着,看着景玄天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还和你的仆人磨磨唧唧的?”
“你这姑娘,嘴巴忒毒……”男人恼羞成怒,后知后觉地问景玄天,“盟主,这姑娘是什么人?”